不然还真觉得他这个阁老是好惹的。
陆澹抿唇轻笑:“现在确切还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做的。”
杨铮看了花厅的家眷一眼,想到彻夜是除夕,到底还是忍住了,“出了点事。你们持续吃吧,我先去措置。”
陆澹愣住脚步,看着面前面露焦心的杨宁,道:“你父亲派往南边的锦衣卫被人半路截杀……一个活口都没留下。”
她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,那但是皇上的人啊,一旦被查出来,必然是要受重罚的!
陆澹点点头,神采有些凝重:“幕后之人不但对锦衣卫的行迹了若指掌,并且部下必然练习了一支涓滴不减色于锦衣卫的死士。朝中有这个动机和才气做这些的……”
他不肯意扫了他们的兴,起家离了席,杨铮跟杨宁两兄妹对视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,杨祺跟中间的杨夫人说:“母亲,您帮着接待好几位叔伯,我去看看父亲。”
小的乃至吓得当场哭了起来,被身边的爹娘刹时捂住了嘴,花厅落针可闻,氛围沉寂的可骇。
杨宁在半路就碰到了仓促赶来的陆澹,她忙走上前,问他:“出了甚么事?我父亲方才在晚宴上发了不小的火,把我们百口人都吓到了。”
不晓得这些女民气里都是如何想的,竟然一个两个都以为傅绍堂是好人。
陆澹语气很平常,但听到杨宁的耳中,却如同重锤敲击普通,她震惊地差点呼吸不过来……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扶着廊柱,站稳了,“你的意义是,傅大人他,杀了皇上的锦衣卫?”
杨祺歉意地朝厅内世人笑笑,追着杨铮出去了,杨宁想了想,也借口去官房,跟了上去。
杨铮冷哼了一声:“这些年他们做过的见不得人的活动还少吗?我记得刘璨在宫中认了个寺人做义子,你去把他抓来,好好拷问一番,到时候不愁抓不到他们的把柄!”
杨宁听到没有证据,神采略微都雅了些,“银两到不了国库,傅大人也逃不开办事倒霉的罪名,我信赖他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……你们还是要好好查清楚,别冤枉了好人。”
当真不愧是杀人不眨眼的寺人,手腕暴虐的吏部尚书,做出的事,永久都这么出人料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