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对!”柳漫也抚掌同意,“我也传闻过,福安长公主的法事,最能降福驱邪,我听赵侍郎说过一回,说太医正吴太医,他家老夫人有一回也是惹上了不洁净的东西,想了好多体例都没用,厥后去听了一回法事,返来就好了!”
云袖看了眼周六少爷,“六少爷晓得,都说福安长公主最是福大命大,法事做了三天,师父就是寺里住了三天,返来就好了,一向到现在,再没碰到过邪物。”
李桐斜了她一眼,站起来取了茶叶,重新烘起了茶,既然不在乎,那还这么体贴干甚么?
“我们该做做法事了。”喝了一杯茶,福安长公主懒洋洋道,“好好做场法事,替天下万民祈祈福。”
“这天下呢?先皇呢?林家的宗祠祖业呢?”
“吓!”周六少爷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。“远……远哥,到底如何回事?”
“我哪晓得?我如果晓得,还能……如许?”宁远指指本身的黑眼圈,低头沮丧。
“我也不晓得,那天是大豪大杰当值,没上亭子,守在九曲桥那一头,说没人上过亭子,就是夜里湖里的水响的短长,都是跟了我四五年的人了,信得过。”宁远烦恼非常。
“管谁看不看呢,我们兄弟怕谁?”周六少爷松开宁远,两人上了马,直奔飞燕楼。
“能有甚么事?”宁远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,“就是累了,我回府睡觉了,有空再聚。”
“断袖?”周六少爷咯的笑出了声,“远哥,你真要想跟我断一断,我真敢作陪!”
“那是如何回事?小厮刷地?你还睡着他们……”周六少爷话没说完,神采突变,“远哥,到底如何回事?”
“水里有怪物?”周六少爷这一回反应快了,“怪不得你大前天让人清湖,是因为这个?”
宁远被周六少爷拽着,不情不肯的往前趔趄,“不是小曲儿的事,小六你松开,这么多人,刚散了朝,你瞧你这拉拉扯扯,小爷跟你又不是断袖!”
宁远呵欠打的眼泪都出来了,绕过周六少爷,就要上马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