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黄看着小悠,这句迷惑是冲她说的,小悠嗯了一声,“阿娘走时,银子花的差未几了,余下一二百两银子,也都用在了阿娘身上,算是风景大葬吧,阿娘挣的银子,我就是要给阿娘用光。”
“断亲就断亲,他们嫌我败家,我还嫌他们没人道呢!”小悠从秋媚手里扯过帕子,用力擦动手,冲菊黄道:“你说你的,别管我。”
“呸!脸如何这么大?”秋媚猛啐了一口,菊黄气的呼了口气,“瞧瞧你!这是如何说话呢?”
文二爷沉默半晌,暴露一脸苦笑,“你这话,如何说呢,听起来是这个理儿,但是,从礼法上讲,不是如许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
“就是如许,”菊黄约莫是受了小悠那份淡定自如的传染,调子也比刚才轻松了,“小悠姐的阿娘先是带着小悠姐在班楼帮厨,小悠姐七八岁的时候,小悠姐的阿娘感觉小悠姐在酒楼里长大不好,就带着小悠姐辞了班楼的活,到紫金书院打理菜饭,就和陈家做了邻居,陈家在书院做杂役已经做了两代人了,陈家太太和小悠阿娘很说得来,结拜了姐妹,小悠姐和陈家大哥一块儿长大,青梅竹马,很合得来。十四岁的时候,小悠姐和陈家大姐定了亲。”
“小悠姐七八岁上头,就帮着她阿娘做菜饭点心,十一二岁就在厨房里算一份儿了,小悠姐的阿娘厨艺特别好,当初在班楼时,就在铛头上面领了白案这一摊,我们班楼人为又高,当时候,小悠阿娘一年就能挣百十两银子,厥后到书院,统总管着全部书院厨房,人为虽说没有班楼时高,一年也有二三十两银子,背面小悠也算一份儿,专门服侍山长的茶饭,一年也有十几两银子,十几年下来,娘儿俩存了小一千的银子。”
看模样,时隔十来年,小悠的气愤一点也没有减少。
“一千三百四十两。”小悠低低接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