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阿萝傻眼了,七少爷没在家,那她如何进门?她如许的身份,断没有让她进府等七少爷返来的理儿,到哪儿去找七少爷?唉!刚才少问了一句,应当问问卫凤娘,七少爷如果不在府里,她该如何办?
“也是。”宁远慢吞吞说了句,“不过,我感觉吧……”宁远时快时慢的转着折扇,拖着长音慢吞吞道:“你一顿乱棍打死阿萝前,最好问问四爷,万一四爷上心了呢?四爷没上心,你不过量跑一趟,万一问下来四爷上了心,正热乎的旺炭儿一样,你跳上前一顿板子把四爷的心头肉打成一滩烂肉了,我感觉吧,就四爷那脾气,指定饶不了你,就算不一顿板子把你打成肉泥,也得把你打个皮开肉绽。”
阿萝一步一步挪下台阶,靠着多多,呆站在墨府门口那对大石头狮子边上,欲哭无泪,性命交关的时候,七少爷如何不在家呢?找不到七少爷,也不晓得该去哪儿找凤娘姐姐,另有七爷……七爷她不敢找,现在如何办?
从阿萝一口气疾走过来当时,墨府门房就已经伸长脖子盯着她了,见她扑坐在台阶上,摸不清她是路过跑累了坐坐,还是奔着他们家来的,正踌躇着要不要问一句,阿萝已经爬起来上了台阶,这会儿听她这么问,一贯机警的门房头儿刹时就明白阿萝的身份了。
“这位女人,实在不巧,我家七少爷没在府上,一大早出去,也没说去哪儿,只说要很晚才返来。”门房头儿客气非常,却极不客气的堵死了阿萝的问话。
阿萝带着多多,连车都来不及叫,一起疾走,多多跟在阿萝前面,跑的有上气没下气,跑的一起上大家侧目。
宁远听周六乱七八糟一通说,没听几句就明白了。“明天早朝有人弹劾四爷狎妓,贵妃发脾气,必定是因为这弹劾起来的。”
“不晓得啊!”周六又是一摊手,“我是说,不晓得四爷上没上心。远哥净问我不晓得的事,四爷对阿萝上没上心,我又不是四爷,我哪晓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