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董二姐听了,倒笑打跌刻薄回道:“旁人没把你当个神,你倒把本身供奉上了。”说着高低打量她几眼道:“这声姐姐我便唤出来,怕你也受用不住,你不过早服侍爷几年罢了,年纪倒是大了,只现在爷连你那屋都不进了,还论甚么大小,打量谁不知呢,你这成日里,明着是给大娘存候,暗里不定是想男人想得心急了,觉得去大娘这里或能撞上爷,念着昔日情分,与你那结了蛛网阴,相同上一通……”
玉娘要可不就是这句,现在人证俱,她瞥眼瞧着柴世延,抿了抿嘴,故作为莫非:“爷瞧这儿……”内心暗道,我倒是要瞧瞧这厮如何发落……
*d^_^b*
这婆子听了这话儿,眼里老泪直流,想他服侍了二娘这些年,往年纵爷再不待见二娘,也能勉强过得日子去,只自从那婊,子进门,不敢大娘跟前猖獗,倒来变着法儿欺负二娘,几次三番赶上,治了气也不与人说,闷内心,日子长了,可不就成了病,二娘性子软,挨了欺负,声儿也不敢吭,便是病了,也不让去回,白比及了现在这般。
玉娘听了,忙道:“真真是个胡涂婆子,她主子都病迷了,还管甚么冒不莽撞,转头真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,亏了爷这里,后果结果俱瞧眼里,不然,掉队晓得,不定觉得我又使了甚么手腕,歪带别人呢,让陈婆子奉告前头惠安,让他骑马去西街雍和堂请冯郎中前来,我这里先去瞧瞧她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