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延听了心下一动,玉娘惯来喜洁,想是刚被本身揉搓出香汗,这会儿正配房里沐浴呢,想起那一身细皮白肉,柴世延真恨不得这会儿便转回房去,何如应了周养性这腌趱事,只得作罢。
那婆子忙道:“瞧老夫人说,倒像我是个无事忙普通。”说着话儿,瞟了眼那边老爷道:“还不是我们家那老头子,叫了我去,说前头柴家老爷来了有要紧事,让我瞅空儿递个话儿,我就跟他说,你个老没成算货,老夫人多长日子才来这么一回,爷陪一处母子们好轻易说上几句知心话儿,便说上一天也说不完,偏你拿这些事来打搅,转头老夫人恼了,一顿板子打你个屁股着花,瞧你长不长记性。”
周养性悄悄纳罕,他们几个甚么不晓得,柴世延与他房下冷了些日子了,虽早把个丫头收成了二房,听着也分歧情意,不然也不会筹划着纳了董二姐,这么说来,能服侍他如此利落,不消猜也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