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竹听了嘟嘟嘴:“娘现在倒向着他了。”
秋竹生了一肚子气出去,见娘如此,更加受用不得,一屁股坐玉娘下首杌子上,不言不语生闷气。
秋竹偷眼瞧了玉娘一眼,见真不似难受样儿,遂迷惑道:“这般娘怎还能如此安稳?”
秋竹道:“送来好大一包呢,便娘不让再送,这些也够吃上几月了。”
玉娘却道:“倒不是瞧我写大字,只祖父这几个字倒令人费猜忌。”说着瞥了眼炕桌上道:“这是燕窝粥?怎来这东西?”
今儿秋竹跟安然去县里拿些东西,本来住阿谁小院是娘赐给她与安然结婚,房契文书都是秋竹名儿,两口儿跟着玉娘挪到了陈家,那边便空了下来,安然便教他兄弟寿安两口儿住了,也能看顾着他娘,也能守着屋子。
玉娘闻声只觉遍体冰寒,秋竹却道:“甚么我们府,我们爷,娘现在早给休回家中,便那柴府里抄家灭族与我们甚干系,这才真是报应不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