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女儿七岁,未满十岁还没有封郡主,奶名澜音,挺聪明的小女人,看到宋湘后甜甜地唤着四嫂,又老是探听晋王府的模样。
小屁孩子想逃学,宋湘当然是不同意的。不过又想马儿跑,又想马儿不吃草,明显也行不通。与陆瞻那一对眼的顷刻边,算是默许了他这一回。
宋湘拉着才三岁的秦王的宗子的手,一面夸着他聪明敬爱,一面回应着陆澜音。
陆瞻道:“那你想如何着?要不帮你叫上钿姐儿?”
陆瞻闻言与宋湘对视了一眼:“那我就尝尝吧。”
“你们吃红薯为甚么不叫我?”
“还不是钿姐儿拖住我,老想探听我们家的猪和羊。”宋濂接了红薯啃起来。
宋濂飞奔出去,看到围炉啃薯这俩人的确不能忍!
宋湘以看乡巴佬的眼神睃了他一眼:“你见过吃烤红薯还用洗的吗?”
……
宋湘倒是昨夜就晓得秦王进京了,但这事并没有沈家那事火急,现在事情办好,去宋家的路上也就把宫中这事提了提。
“我跟你俩人去也没意义呀。”
半路上瞧见宋湘从栖梧宫仓促地出来,故意想拿她点不是,又感觉在外人眼里,跟个小丫头过不去实在有失风采。便略畴昔,若无其事进了晋王妃院子。
陆瞻愣住,立即掰了一半给他:“你如何才返来?”
“一晃两年畴昔,瞻儿已经这么高大了,很快又要当爹了。”
陆瞻不晓得,他也没吃过。
陆瞻笑道:“工夫如梭,我还常记得儿时与秦王叔和汉王叔一起玩耍的时候。”
卯时去十王府,公然秦王一家已经出宫回府。
看宋湘剥了薯皮便金黄的薯肉往嘴里送,便也大着胆量咬了起来。粮食的香气直入心肺,粉粉糯糯,倒是蛮好吃。
晋王已经有些日子未往栖梧宫去,伉俪俩前次说话,仿佛还是陆瞻结婚夜里,因为责打周侧妃之事说了几句。
“谁晓得呀!”宋濂感喟,“他们这些城里包子,没见过猪羊,昨儿见了一回,的确诧异到快揭了我们家屋顶了!”说完他又想起来:“你们害得我昨儿去相国寺没去成,如何赔偿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