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云欢浅浅一笑,反问道,“旁处?难不成,母亲是指云欢的屋子?”
青萍不慌不急,行到厅中跪下,却昂首望住阮一鸣,说道,“奴婢大胆,求相爷做主,请陆太医前来一验便知!”
阮云欢神采一冷,淡道,“若依母亲呢?”
阮一鸣证明动手的不是阮云欢,心中顿时一松,轻吁了一口,点头道,“还好证明青萍的明净!”
秦氏神采变了几变,俄然点头道,“不想委曲了青萍女人,还好陆太医在,没有铸成大错!”说着,目光向张妈妈一斜。
马氏、吕氏二人对视一眼,哪肯错过这等好戏,便也接踵出门,跟着向锦阑轩来。
这个女儿……竟恨他至此?
见了这纸包,阮云欢的神采反而变的淡然,悄悄抿了口茶,才问道,“妈妈可查的细心,那药房里,可疑的只要这包花瓣?”
阮一鸣向阮云欢深深一望,摆手命道,“小五,你将这贱婢看好!”也跟着出门,向阮云欢的锦阑轩去。
常青触上他疑问的眸子,低声回道,“是从药橱最底下的格子里搜出来的,小人亲眼所见!”
阮一鸣一抿唇,点头道,“也对!”向阮云欢道,“云欢,你也命小我跟着!”
“番……番红花……”秦氏结舌,敏捷和张妈妈对视一眼,转话说道,“却不知青萍要这番红花做甚么?”
“慢着!”秦氏没等她喝令出口,便将手一摆站了起来,嘲笑道,“大蜜斯,重刑之下,便不怕屈打成招?”
不管她如何辩白,毕竟是口说无凭,现在这是最好的体例!阮一鸣点头,命道,“常管家,有请陆太医!”
小小的屋子,不过半晌便已搜完。罗妈妈出来回道,“老夫人、老爷、夫人,屋里并没有甚么!”
张妈妈本想还说些甚么,一闻此话,当即改口,说道,“是,是老奴胡涂,不熟谙这番红花,几乎委曲了青萍女人!”
只是短短一瞬,便闻张妈妈大惊小怪的声音叫道,“啊哟,这岂不就是红花?”跟着脚步声急响,张妈妈已奔出门来,手里捧着一只小枕头大小的纸包,向厅里奔来。
张妈妈点头道,“只要这一包红花,旁的药材倒不相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