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平宁顿时就点头,说:“我要回家看弟弟mm去。”
袁白忙就领命退了出去。
袁义说:“那说不定运粮的先走了。”
安元志撇嘴。
未几时,杨家三公子带着万余人的玉关铁骑风驰电掣般地出了玉关西门,沿着官道,往西行了。
上官平宁闷不出声地骑着马跟着袁义也往西行了一会儿,然后跟袁义道:“义叔,我看刚才的马队队里没有粮草车。”
上官平宁说:“义叔,行军如何能不带粮草呢?我爹说过,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啊。”
“大夫是如何说我姐的身子的?”上官平宁出帐以后,安元志问袁义道。
“让老六子还是谁,带你去洗洗去,”安元志跟上官平宁说:“洗完了,过来我这里用饭。”
袁义晓得上官平宁在问甚么,也小声道:“你不跟我拆台,时候就必然来得及。”
上官平宁又看看安元志被被子蒙着的胸膛,跑出去了。
袁义说:“现在你娘舅在西北用兵,他们往西行,应当是去声援你娘舅了。”
上官平宁看袁义,他身上脏,袁义身上也脏啊。
两小我用了半个月的时候,星夜兼程,从白玉关赶到了西北牧羊城。
上官平宁把身子在马背上挺了挺,直起了腰身,跟袁义说:“义叔,我们也快点赶路,我担忧我娘舅。”
袁义说:“没粮草车如何了?”
“臭小子,”安元志听完袁义的话后,打量了上官平宁一眼,低声笑道:“还真是上官勇的儿子,再傻,也有夺目的处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