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清被段明臣压在浴桶边沿,从前面一下一下的顶着,撞得他膝盖不断地敲击木桶,收回咚咚的声音。
顾怀清还闭着眼,不过颤抖的长睫毛透露了他,段明臣顾恤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吻,柔声道:“此次没有弄疼你吧?”
他如此珍惜的宝贝,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放荡无耻,而段明臣……方才明显昂首看过来,想来也发觉了本身,却还胆小包天的持续做那种事,底子就是不把本身这个天子放在眼里!
不料,段明臣却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扣住了他。
如此傲岸、又如此标致的美人儿,却心甘甘心的躺在他的身下,被他肆意的鞭挞征服,含着他媚谄奉迎,另有甚么比这更让人满足呢?
这时,段明臣闻声外头传来一声纤细的脆响,像是枯枝断裂的声音,他霍然昂首望去,隔着窗纸望去,仿佛站着两小我,此中一人个头较高,头上戴着高高的冠冕。
段明臣筹办好沐浴的热汤,抱着顾怀清放入浴桶,然后也跟着大咧咧的跨出去,美其名曰要给他洗濯身材。
“哎哟,痛,痛啊!出去!”顾怀清龇牙咧嘴的抗议。
“叫相公,快叫啊!”段明臣死死压着他,粗喘着号令。
想起顾怀清的失落,萧璟就按捺不住想去见他的巴望,从余翰飞口中确认顾怀清今晚留在东厂过夜,便叮咛御厨筹办了一盒桃花酥,筹办夜巡东厂,给顾怀清一个欣喜。
“唔……好痒……”胸口□□胀痛的感受,带来陌生而别致的快感,顾怀清喘气着,情不自禁的扭着腰,恨不得让他捏得再重一点、再狠一点。
段明臣领遭到爱人的情义,直接将这满腔的爱转化为行动,借着酒意,便将他压在窗边,大肆鞭挞挞伐。
一窗之隔的屋外,寂静的天井满盈着腊梅的冷香,鹅毛飞雪在空中狂舞,在朔风中打着卷儿飘落,落在没有一丝杂毛的黑狐裘外袄上。
“卿卿,叫声好听的,我就给你。”段明臣咬着顾怀清的耳垂,濡湿的舌尖往耳孔里钻,弄得顾怀清浑身都颤抖起来。
萧璟一动不动的鹄立在院子里,若不是他的口鼻呼出的白汽,余翰飞的确思疑他是不是变成了一座冰雕。
段明臣忙稳住下盘,搂住顾怀清的腰,让他双腿叉开跨坐在本身的大腿上,勾着他的脖子亲吻敏感的脖子和耳垂,顾怀清软软的哼了两声,被亲得舒畅了,便反抱住男人的脖子,闭起眼睛享用不已。
梅树下覆盖着白雪的空中,散落着桃花普通色彩的糕点粉末,冰雪的倒映下,闪烁着如血普通妖艳的光彩……
顾怀清被掐住腰身,紧紧的监禁在男人的怀里,转动不得,只能仰着头接受男人热忱缠绵的吻,不一会儿就被亲得面泛桃晕,腿脚发软,腰椎酥麻。
段明臣拿来没喝完的葡萄酒,含在嘴里哺喂给顾怀清,顾怀清也不甘逞强的回敬他。两人你来我往的,竟把整瓶酒都喝干了。
顾怀清装公公装得久了,欲/望也压抑得短长,被爱好的男人如此侍弄,那里还忍得住,浑身都敏感得不可,口里呻/吟着,舒畅得眼眸都湿了,不敷一刻钟就憋不住,绷直脚尖就要出来。
“不……快放开……”顾怀清难受的扭着腰,捶打着段明臣的背。
天子神采乌青,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窗户,隔着薄薄的窗纸,烛光倒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,狠恶的胶葛,含混的喘气呻/吟不断于耳。
回味了一会儿,段明臣才展开眼,渐渐的抽出来,跟着他抽出的行动,大量液体流出来,将顾怀清乌黑的臀弄得一片狼籍,两人紧贴的小腹也充满星星点点,看得段明臣心口又是一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