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清涨红着脸,看着段明臣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滑的指尖,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道:“很不错的味道,你也尝尝……”
萧璟一动不动的鹄立在院子里,若不是他的口鼻呼出的白汽,余翰飞的确思疑他是不是变成了一座冰雕。
顾怀清初尝□□,年青的身材被开辟过以后,像推开了一扇奥秘的大门,情不自禁的晃着翘臀逢迎,追逐着忌讳的快感,嘴里收回动情的呻/吟。
“叫相公,快叫啊!”段明臣死死压着他,粗喘着号令。
段明臣舔吻吮吸顾怀清的胸口,大手抽去他的腰带,滑入亵裤中……
顾怀清被段明臣压在浴桶边沿,从前面一下一下的顶着,撞得他膝盖不断地敲击木桶,收回咚咚的声音。
“内里,下雪了……”顾怀清喃喃的说道。
顾怀清微微睁眼,近间隔凝睇段明臣的脸,那是一张极具男性魅力的脸,浓黑苗条的剑眉,棱角清楚的表面,俊朗而刚毅,跟本身的不一样。
顾怀清羞愤的瞪了他一眼,抬腿踢了他一下,可惜四肢虚软,这一脚也只跟挠痒痒似的,没有甚么力道。
浴桶不大,勉强能包容两个大男人,但贴在一起免不了肢体触碰摩擦。方才经历过一番苦战的两人,很快又在水里炽热缠绵起来。
喧闹的天井里,一树盛放的腊梅树仍然无声的绽吐芳香。
顾怀清装公公装得久了,欲/望也压抑得短长,被爱好的男人如此侍弄,那里还忍得住,浑身都敏感得不可,口里呻/吟着,舒畅得眼眸都湿了,不敷一刻钟就憋不住,绷直脚尖就要出来。
屋里含混的声音更加煽情,萧璟闭了闭眼,用力的捏紧了拳头。
这时,段明臣闻声外头传来一声纤细的脆响,像是枯枝断裂的声音,他霍然昂首望去,隔着窗纸望去,仿佛站着两小我,此中一人个头较高,头上戴着高高的冠冕。
千万没想到,本想给顾怀清一个欣喜的,谁知对方却给了本身一个“欣喜”。
段明臣忙稳住下盘,搂住顾怀清的腰,让他双腿叉开跨坐在本身的大腿上,勾着他的脖子亲吻敏感的脖子和耳垂,顾怀清软软的哼了两声,被亲得舒畅了,便反抱住男人的脖子,闭起眼睛享用不已。
顾怀清被打得哎的叫出声来,这一巴掌倒是不重,但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,让他产生了激烈的耻辱感,他恼羞起来,跳起来直扑畴昔,差点把段明臣连人带椅扑倒在地。
顾怀清还闭着眼,不过颤抖的长睫毛透露了他,段明臣顾恤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吻,柔声道:“此次没有弄疼你吧?”
“就你弊端多!”段明臣无法,只好用干棉布擦干他的身材,抱着他跨出浴桶。
天子神采乌青,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窗户,隔着薄薄的窗纸,烛光倒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,狠恶的胶葛,含混的喘气呻/吟不断于耳。
浓烈醇厚的酒香在唇齿之间弥散,令人熏然欲醉,段明臣托住顾怀清的后脑,勾住柔嫩细滑的舌尖,肆意汲取甜美的滋味。
“唔……哥哥……哥哥好短长……”
段明臣握住他精美的脚踝,在小腿上咬了一口,笑道:“还能踢人,看来是不疼的。”
顾怀清羊脂白玉般的身材像蛇一样扭动,段明臣再强的便宜力也靠近崩溃,何况还喝了那么多酒,在酒意的驱动下,他再也顾不得窗外有人偷窥,将顾怀清压在身下肆意蹂/躏,让他翘着屁股哭叫告饶……
他如此珍惜的宝贝,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放荡无耻,而段明臣……方才明显昂首看过来,想来也发觉了本身,却还胆小包天的持续做那种事,底子就是不把本身这个天子放在眼里!
顾怀清从懂事起就深知本身姿容出众,也被无数人赞誉过,连萧璟也常常盯着他的脸看。但是他对本身的样貌并不是很对劲,他感觉本身皮肤太白,五官太柔,长得不敷男人汉,而段明臣的长相恰是他神驰的,冷刻毒酷,帅气阳刚,真是越看越中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