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妖孽般的模样,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,段明臣恨不得把他囚禁起来,脱光了衣服,让他只能看着本身,日日夜夜的被本身压在身下蹂/躏征服。
固然太后过世,陛下少了掣肘,但时势并不稳定,陛下的根底尚浅,东厂和锦衣卫是陛下需求倚重的机构,你我二人都是忠于他的可用之臣,特别是你,你寄父走后,东厂只能靠你撑起来,他该当不会自断臂膀。”
“嗯,我返来了!”顾怀清一手抱起一只猫儿,在它们头顶各亲了一下,那密切劲儿,看得段明臣都妒忌了。
段明臣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:“这有何难?大哥承诺你,必然带着你游遍天下,看遍天下美景,吃遍天下美食。”
顾怀清不屑的嘁了一声,瞪着他道:“你爱说不说,大不了我本身去问!”
“嗯嗯,好,好……”顾怀清满口承诺,然后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,靠在男人暖和的怀里沉入梦境。
“你真的想好了?万一陛下究查欺君之罪……”
墙角的猫窝里,两只毛绒绒的毛团儿也学着仆人,亲热的依偎在一起,雪团奉迎的舔着虎妞的毛,虎妞像公主一样眯着眼享用,偶尔也犒赏似的给雪团舔两下。
顾怀清策马回到位于狮子胡同的宅邸,一进门却看到段明臣蹲在地上,手里挥动着一根茅草逗弄虎妞和雪球,两个小家伙欢畅的蹦跳,你争我抢,憨态可掬。
顾怀清也晓得锦衣卫都是身不由己,那里有需求就派到那里,并且常常是履行伤害的任务。固然内心不舍,但他也能了解这是男人的奇迹,因而叮咛道:“你要重视安然哦,不要拿本身的命不当命,你现在不是一小我了,要多想一想我啊。”
顾怀清想起被萧璟拒之宫外,还不足翰飞如有所指的话语,立即就觉悟过来。
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跟陛下到底说了甚么,他是甚么个态度?”
不过,这也只是男人充满占有欲的设想罢了,顾怀清如许高傲的男人,就像跟天上的苍鹰一样,如何能当作笼中金丝雀豢养,真是那样做,只会毁了他。
段明臣却头一偏,躲开顾怀清的手,不觉得意的说:“没甚么,是我不谨慎碰伤的。”
段明臣霸道的搂住顾怀清的腰,毫不包涵的把两只猫儿赶下去,咬着他敏感的耳垂道:“只顾着亲猫儿,都不睬我,嗯?”
“你的额头如何了?”他惊怒的瞪大了眼,伸脱手去检察他的伤口。
“嗯……还……还好……”
顾怀清严峻的问道:“你本日去见陛下了?你都跟他说了?”
段明臣撩起顾怀清光滑的长发,缠绵的吻他的唇,顾怀清也不顺从,和婉的伸开嘴,乃至整小我都贴上去,抱住男人精干的腰身。
顾怀清被阳刚温热的气味包抄,立即就回想起前一夜炽热的缠绵,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发酥,他闭上眼不敢看男人,玉白的俊脸浮起魅人的红晕。
“好,我晓得了。”段明臣心口暖融融的,握住顾怀清苗条的手指,“你也要承诺我,我不在的时候,你不要分开都城,不要逞强打动,也不要去伤害的处所。有任何事情,要及时与我通气,你晓得如何联络我的。”
“你想晓得啊?”段明臣挑了挑眉,抬高的嗓音带着一丝含混的挑/逗,“来媚谄我,我就奉告你。”
男人天生都有追逐欲/望的本/能,顾怀清在宫里被压抑了十几年,一旦开了荤,对于性的需求反而比凡人更激烈。
肯定了顾怀清身材无碍,能够接受,段明臣就不压抑本身了,三两下就扒光他的衣衫。
段明臣将累得睁不开眼的顾怀清抱在怀里,垂怜的抚摩他汗湿的鸦青色鬓发,低声道:“清清,陛下已经晓得我们的事儿了,我也跟他坦白,奉告他我们是两情相悦,至心相爱,但我们相恋不会影响到对他的忠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