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好,好……”顾怀清满口承诺,然后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,靠在男人暖和的怀里沉入梦境。
顾怀清半推半就的,被段明臣推倒在贵妃榻上,翘着臀儿跪趴着,接受身后高大健旺的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捣/弄。
段明臣舔吻着顾怀清的耳垂和脖颈,他发明这是他最敏感的处所,只要略加刺激,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就会变成灵巧的猫儿,软糯的哼哼着任他为所欲为。
“你想晓得啊?”段明臣挑了挑眉,抬高的嗓音带着一丝含混的挑/逗,“来媚谄我,我就奉告你。”
男人天生都有追逐欲/望的本/能,顾怀清在宫里被压抑了十几年,一旦开了荤,对于性的需求反而比凡人更激烈。
段明臣心中又是对劲又是欣喜,他早就发明了,顾怀清长年习得阴柔一起的武功,身材柔韧至极,又极其敏感,在床上甚么样高难度的姿式都能摆出来,并且身材的规复力一流,即便被狠狠做了一夜,次日也能行动自如。看来本身真是挖到宝了,今后性福少不了。
顾怀清策马回到位于狮子胡同的宅邸,一进门却看到段明臣蹲在地上,手里挥动着一根茅草逗弄虎妞和雪球,两个小家伙欢畅的蹦跳,你争我抢,憨态可掬。
段明臣却头一偏,躲开顾怀清的手,不觉得意的说:“没甚么,是我不谨慎碰伤的。”
“嗯,我返来了!”顾怀清一手抱起一只猫儿,在它们头顶各亲了一下,那密切劲儿,看得段明臣都妒忌了。
“纸包不住火,迟早有一天会晓得的……”顾怀清倦怠的闭了闭眼,“我也厌倦宫廷糊口了,顶着寺人的身份,就没法分开皇宫,一点自在都没有。如果我不是寺人,就不必留在宫里了,做不仕进都无所谓,我只想换个活法,不想被困在深宫,想到处走一走,看遍大江南北的风景,体验分歧的风土情面。”
段明臣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:“这有何难?大哥承诺你,必然带着你游遍天下,看遍天下美景,吃遍天下美食。”
顾怀清也不是扭扭捏捏放不开的人,何况面对的是本身爱好的男人,主动扭动腰臀,逢迎凑趣,毫不粉饰的嘶喊,让两小我都舒爽到了顶点,喷出的水儿把身下那张贵妃榻弄得一塌胡涂,直到精疲力尽,才鸣金出兵。
顾怀清不屑的嘁了一声,瞪着他道:“你爱说不说,大不了我本身去问!”
顾怀清手劲挺大,没轻没重的,段明臣伤口被戳得生疼,忍不住嘶了一声,按住他乱动的手:“已经涂过药了,破了一点皮罢了,没事的。”
看到这温馨欢乐的画面,顾怀清心中因为寄父分开的伤感散去了很多。
固然太后过世,陛下少了掣肘,但时势并不稳定,陛下的根底尚浅,东厂和锦衣卫是陛下需求倚重的机构,你我二人都是忠于他的可用之臣,特别是你,你寄父走后,东厂只能靠你撑起来,他该当不会自断臂膀。”
不知吻了多久,年青的身材炎热起来,也感遭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腿间的隆起,顾怀清略带慌乱的展开眼,然后就看到了段明臣眉心的一团淤血。
顾怀清半片身子都酥麻了,咬着唇不让本身收回求欢的呻/吟。恼羞成怒之下,反手勾住段明臣的脖子,主动吻了上去。
如何三句话不到就脱手动脚,顾怀清气得想揍人,何如失了先机,加上被折腾了一夜,腿脚都还酸软着,挣扎不过就被或人得逞了。不争气的身材被男人揉弄了几下,竟然就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量,完整不听本身的使唤。
“好,我晓得了。”段明臣心口暖融融的,握住顾怀清苗条的手指,“你也要承诺我,我不在的时候,你不要分开都城,不要逞强打动,也不要去伤害的处所。有任何事情,要及时与我通气,你晓得如何联络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