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高兴地笑起来:“好,好好,希直先生与朕,便是卧龙,以行先生于朕,便是凤雏了。朕得两位先生为左膀右臂,何愁削藩不能胜利,天下不能安定?”
黄子澄一见,不甘受了萧瑟,赶紧趋前一步,说道:“希直先生所言,令子澄茅塞顿开,臣受希直先生开导,想到了一些对策,说出来请皇上和希直、孝礼一同参详,若另有些不敷精密处,也好拾遗补缺。”
他苦笑两声,说道:“还好,先帝给皇上留下了偌大的江山,稳定的朝廷,这几个冬烘固然是些纸上谈兵的废料,却也无碍于大局,在皇上绝对的强大力量面前,任他燕王各式挣扎,毕竟不过是蚍蜉撼树,窜改不了甚么的。”
罗克敌道:“不错,你曾去过北平,对那边非常熟谙,又识得燕王府高低,恰好靠近他们。”
“一群只会夸夸其谈的冬烘!”
方孝孺见二人要起争论,忙出来打圆场,向朱允道:“皇上不必忧急,我们最后的目标,不就是投石问路么?现在,燕王的意义已经很明白的表达出来了,我们的目标已经达到了,这不是一桩功德么。”
他站起家来,在房踱着步子,忽尔立定,回身说道:“黄子澄已向皇上建议,以隆冬将临,塞外蒙人有袭我边疆打草谷的常例为名,调派朝廷武将戎守开平,同时,以戍边兵力不敷为由,把燕王的三保护兵马也调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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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浔细细咀嚼了一番,缓缓点头道:“大人说的是,朝廷这么做,有害无益。大人既知其利弊,如何不向皇长进言提示呢?”
朱允说着,一抬眼,忽地见齐泰神采有些不甚安闲,朱允也想夸他两句,何如……,齐泰是像关羽还是像张飞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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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允奋发隧道:“先生公然奇策,朕得先生,如刘玄德之得孔明,这是朕之大幸、国度大幸啊!”
夏浔悄悄啊了一声,“恍然”道:“卑职明白了,大人是说……”
罗佥事蹙起眉,缓缓地摇了点头,无法隧道:“皇上视方孝孺、黄子澄、齐泰如伊尹、周公之流,旁人的话,皇上那里还听得出来啊。何况,我们锦衣卫的名声一贯不好,那些官不上我们,现在有方黄齐这三个臭皮匠在皇上身边聒噪,我们锦衣卫更没有说话的资格了……”
罗克敌浅笑道:“如果由着那几位自作聪明的大人这般胡搞下去,燕王除非肯坐以待毙,不然必反!我派你去,若能拿到燕王的把柄,使朝廷名正言顺主动擒他最好,如果不然,也可侦伺他的一举一动,如果他真的有反意时,及时回报朝廷,亦可令朝廷提早做出对策,这就是我锦衣卫的功绩,旁人想抢也抢不去的。”
夏浔惊诧道:“大人方才不是说,黄子澄、方孝孺等几位大人决定对燕王先予安抚,不动声色地剪其羽翼么?这般行动,燕王又不是痴人,还不出朝廷的意义?”
嗜茶如命的罗佥事煮好了茶,斟到杯里,又洒入两瓣清心明目标菊花,推到夏浔面前一杯,嘲笑道:“抓了就抓了,皇上乾纲专断就是了,议的甚么罪?现在好了,谷王、蜀王、韩王、伊王等人附从朝廷议了周王大罪,沈王、安王、唐王等人不痛不痒地打草率眼,而齐王、泯王、宁王、代王、湘王等则纷繁拥戴燕王,求赦周王,朝廷此举无端成绩了燕藩之名,何必来哉?”
朱允连连点头,方孝孺又道:“燕王么,如此作为,是因为他有所恃,要晓得燕王的兵权虽已收归朝廷,但是光阴尚短,朝廷还不能完整节制,燕王久领边军,就连西北诸藩,平素也受他的节制,军将校,多受他的简拔,士卒更是久知燕王的武勇,就连山东、辽东诸军,也不乏燕王旧部。燕王不肯议罪,反而大要恭驯、实则抗旨地上这一篇奏疏,所倚仗者,不过如是,他以为,朝廷不敢动他,是以,朝廷应当加强对燕藩的节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