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阿拾,本座竟是不知,你有这等本领,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?”
“来找你。小女子心悦大人,又难以开口,就想偷偷奉上信物,以解相思。”
时雍不知如何作答,干脆沮丧地放弃了眼一闭,一副任凭措置的模样。
时雍见他神采和缓,心知保住了小命,赵胤临时没有杀她的筹算,语气又轻松了很多。
“不敢。”时雍半真半假地说:“诏狱是大人您的地盘。若非大人授意,谁敢杀他?”
“说!你来这里做甚么?”
“你给我吃的是甚么?”
绣春刀离脖子更近了几分,
“大人,我都说清楚了,解药呢?”
时雍看他面色冷酷,又莞尔一笑,“不过,现在不思疑了。”
“那日问你,为何不说实话?”
赵胤瞥着她,俄然嘲笑一声。
这马屁拍得言不由衷。
“这是甚么?”
“你思疑我。”赵胤说。
来半晌也找不着好的借口,她转个身子,定定看着赵胤,下唇一咬,做出一幅小女儿的娇态来。
赵胤居高临下,双眼如一潭冷冽秋水,通俗得看不穿。俄然,他掌心一握,铮一声,收刀入鞘。
乌黑的小丸子,披发着浓浓的药香。
“下次扯谎,看着本座的眼睛。”
时雍哪敢随便吃乱七八糟的药?
公然刀架脖子上轻易冲破底线……
不过,他的话到是让时雍开启了新思路。
就在时雍觉得他要放弃这荒唐的设法时,一只手猛地勒住她的后背,将她压在书案上,又狠狠掐住她的下颌,将那粒药丸强行喂入她的嘴里。
“吃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