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王妃冷哼了几声,不快地扭过身子,“‘知儿莫若母’,珏儿,莫觉得娘看不出你的心机,你是喜好上人家了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林珏扔了缰绳,点点头,大步流星地进了府。
“娘找我可有甚么事情?”他在炕头上坐下,接过丫头手中的美人槌,给恒王妃细细地捶着。
当务之急,她要早早地自主,搬出安府才好。
“哟,你这混小子,才见过人家女人一面,晓得甚么?自古‘女子无才便是德’,娘方才那样说,指的是人家女红针线样样精通。这不,今儿在大觉寺,娘看她绣的一条帕子,就喜好上了。”
“女人,大爷,竟这么狠的心?”雪翎惊呼一声,皱着眉头咬着唇,低声哽咽,“白费了女人和他从小的情分了。”
他倒是想听听母亲对锦心的印象如何,不管如何,他都不会喜好上安清那样的女子的。
恒王妃却不睬会儿子,独自说下去,“就是你的婚事!你眼看着要弱冠了,等成了亲就该担当你父亲的王位了。看你这孩子一点儿也不焦急,娘真是操碎了心。这不,神天菩萨显灵了,娘的愿刚许,就给我们家送来一个好媳妇……”
林珏内心对母亲身是有一种惭愧,母亲的话,他根基上都是顺服的。
迟早的事儿!
锦心却没当回事儿,只轻笑了声,“大师子也有肮脏不成见人之事,这有甚么希奇的?”
那是一条乌黑的丝绢帕子,上头绣着花鸟,林珏对这个不感兴趣,淡淡地瞥了一眼,岔开了话题,“娘提及我受伤的事儿,帮衬着还愿,忘了感激救我的人了。”
林珏在外头又措置了些琐事,至晚时分才回王府。
恒王妃正在兴头上,林珏也就压着性子听下去。直到她说完,林珏才冷冷僻清地开口了,“娘说的这位女人,儿子见过的。”
恒王妃兴兴头头地笑着,持续说着安清,“人家那真是才貌俱全,大师风采,那里像那些野门路的女人,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勾搭外男?”
“他把女人当何为么了?竟让女人给他烤鱼吃,亏他还是个大师子的公子哥儿呢。”雪翎忿忿不高山说着,眼里已经有泪花在打转。
“珏儿,你可算是返来了,让娘一顿好找!”
如何另有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