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刀老祖血刀轻晃,已割去了花轿帷幕,左手抓住新娘胸口,拉了出来。那新娘尖声嘶叫,没命挣扎。血刀老祖举刀一挑,将新娘遮在脸前的霞帔削去,暴露她错愕失容的脸来。但见这新娘不过十六七岁年纪,还是个孩童模样,边幅也颇丑恶。血刀僧呸的一声,一口痰往她身上吐去,说道:“这般丑怪的女子,做甚么新娘!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?”血刀闲逛,竟将新娘的鼻子割了。

血刀老祖勒转马头,又和狄云并骑而行,说道:“至于那‘削腐’呢,是用一块豆腐放在木板之上,一刀刀的削薄它,要将两寸厚的一块豆腐削成二十片,每一片都完整不破,这一招工夫便算开端小成了。”狄云道:“那还只开端小成?”血刀老祖道:“当然了!你想,稳稳的站着削豆腐难呢,还是驰马急冲、在妞儿鼻尖上削头发难?哈哈,哈哈!”狄云又恭维道:“师祖爷爷天生的大本领,不是凡人所能及的,徒孙儿只要练到师祖爷爷非常之一,也就心对劲足了!”血刀老祖哈哈大笑。水笙则骂:“肉麻,卑鄙!”

血刀老祖仗着双骑神骏,碰到茶铺饭店,常常还打尖歇息,但留宿过夜却毕竟不敢,亦无余暇污辱水笙。便因中原群豪追得甚紧,水笙这数日中终究保得明净。

水笙是少年人的心性,忍不住插口道:“吹牛!”

狄云一起上对付血刀僧,一来心中惊骇,二来他救了本身性命,于己有恩,总不免有感激之意,现在见他割伤新娘,又连杀二人,这三人和他毫不了解,竟下此毒手,不由得愤恚,大呼:“你……你怎可滥杀无辜?这些人碍着你甚么了?”血刀老祖一怔,笑道:“我平生就爱滥杀无辜。如果有罪的才杀,世上那有这很多有罪之人?”说到这里,血刀扬动,又砍去了迎亲队中一人的脑袋。狄云大怒,拍顿时前,叫道:“你……你不能再杀人了。”血刀老祖笑道:“小娃儿,见到流血就怕,是不是?那你有甚么屁用?”

便在此时,只听得马蹄声响,稀有十人自远处追来。有人长声叫道:“血刀僧,你放下我女儿,我们两下罢休,不然你便逃到天涯,我也追你到天涯。”听来马蹄之声尚远,但水岱这声呼唤,却字字清楚。水笙喜道:“爹爹来了!”

要狄云这诚恳人说这些油腔滑调的言语,原是颇不轻易,但自来拍马屁的话第一句最难出口,说很多了,天然也顺溜起来。幸亏血刀老祖确具人所难能的武功,狄云这些赞誉倒也不是愿意之论,只不过依他赋性,决不肯如此宣之于口罢了。

血刀老祖哈哈大笑,血刀出鞘,直一下,横一下,顿时将那大汉切成四截,喝道:“我要瞧瞧新娘子,是给你们面子,有甚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
狄云接过血刀,向横卧在身前的水笙瞧了一眼,见她满脸都是仇恨愤怒之色,但目光当中,终究透暴露了惊骇的神采。她知狄云从未练过这门刀法,如照着血刀老祖的模样,将这利刃从本身鼻尖上掠过,别说鼻子定然给他一刀削去,多数连脑袋也给劈成两半。她心下自慰:“如许也好,死在这小恶僧的刀下,胜于受他二人的欺侮。”话虽如此,想到真的要死,却也不免惊骇。

血刀老祖呵呵大笑,和他并骑而行,叫他解开衣衫,暴露肩头,果见他肩骨下陷,两边琵琶骨上都有铁链穿过的大孔,伤口尚未愈合,而右手手指被截,臂筋遭割,就武功而言,可说是成了个废人,至于他被“铃剑双侠”纵马踩断腿骨,还不算在内。血刀老祖只瞧得直笑。狄云心想:“我伤得如此惨法,亏你还笑得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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