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承志笑道:“不必客气。就教两位高姓大名。两位如此武功,必是江湖上成名的豪杰豪杰了。”那梵衲道:“我法名义生,但旁人都叫我铁罗汉。”那男人道:“鄙人姓胡名桂南。就教高姓大名,这两位是谁?”

说话之间,孟伯飞对泰山大会仿佛颇不觉得然,程青竹谈到泰山之会,他都故作不闻,并不接口。过了一会,又有贺客到来,孟伯飞说声:“失陪!”出厅迎宾去了。青青心道:“此人号称盖孟尝,却本来是浪得浮名。早知他这么老气横秋的,就不来给他拜甚么寿了。故乡伙我还见得不敷多么?再老的也见过。我本身家里就有五个。”

次日傍晚到了保定府,世人先在客店歇了,第二日一早到孟府送礼贺寿。

孟伯飞对袁承志给推为七省盟主一事,本来非常不快,但见他说话谦恭,口口声声老前辈,送的又是这般贵重不凡的异宝,足见对本身非常尊敬,感觉此人年纪虽轻,行事公然分歧,不觉平增好感,说话之间也客气很多了。

仆人献过点心后,孟铸陪着袁承志等人到后堂去看寿礼。这时孟伯飞正和很多客人围着一张桌子,赞叹不断。见袁承志等出去,孟伯飞忙抢上来谢道:“袁兄、夏兄送这等厚礼,兄弟如何克当?”袁承志道:“老前辈华诞,一点儿敬意,过分微薄。”

两人各运尽力,向前猛推。梵衲左手固然空着,但满身之力已运在右掌,左臂就如废了普通,不能再运力出拳。两边势均力敌,顿时对峙不动,进既不能,退亦不得,均知谁先收力畏缩,不免立毙于对方掌下,但如此拚斗下去,势不免内力耗竭,两败俱伤。两人俱感悔怨,心想与对方本无怨仇,只不过一时忿争,如此拚了性命,委实无谓。再过一阵,两人额头都冒出黄豆般的汗珠来。

过得一会,梵衲和那男人力量渐复,齐来向袁承志拜谢拯救之德。

胡桂南道:“总而言之,这两只冰蟾,已不是我的了。”双手捧起金盒,送到袁承志面前道:“不敢说是酬谢,只是稍表敬意。请相公赏光收下了。”

世人一齐就坐,胡桂南与铁罗汉各敬了一杯酒,道声:“鲁莽!获咎了!”铁罗汉笑道:“也不知从那边偷了这把臭便壶来,真是古怪!”世人一齐大笑。胡铁两人对干杯酒,便即化敌为友,两人道子附近,说得投机。

袁承志道:“胡大哥既然定要见赐,兄弟却之不恭,只好受了,多谢,多谢。”双手接了畴昔,放在怀里。胡桂南喜形于色。

铁罗汉和胡桂南同时“啊”的一声惊呼。胡桂南道:“本来是七省盟主袁大爷,怪不得如此好技艺。袁大爷带领群雄,在锦阳关大破鞑子兵,天下无不钦慕。”铁罗汉道:“我先几日听到这动静,不由得伸手大打本身耳光。”世人惊诧不解。青青道:“为甚么打本身耳光?”铁罗汉道:“我愤恨本身运气不好,没能赶上打这场大仗,连一名鞑子兵也没杀到。”世人又都给他逗得笑了起来。

程青竹问道:“如此宝贝,胡大哥却那边得来?”胡桂南道:“上个月我在河南客店里碰到个采药老道,病得快死了,见他不幸,帮了他几十两银子,还给他延医服药。但他年寿已到,药石无灵,终究活不了。他临死时把这对冰蟾给了我,说是酬谢我看顾他的情义。”铁罗汉道:“这盒子倒也都雅。”胡桂南道:“那老道本来放在一只旧木盒里,但是拿去送礼,岂能不装得都雅一点……”沙天广笑道:“因而你妙手空空,到一家富户去借来了这只金盒。”胡桂南笑道:“沙寨主料事如神,佩服,佩服!那本是开封府刘大财主的蜜斯装金饰用的。”世人一齐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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