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沈嬷嬷大声喊了几声,都无人出去。
程严几句话轻描淡写,但是此中的惊险世人也能设想获得。
南阳公主对劲:“别白搭力量了,禁卫被下了药,现在连刀都拿不动,那里另有力量来救……”
程严虽说是问的皇后,但他的余光却瞟了一眼贺林晚。
没过量久,脚步声传来,一队浑身浴血的禁军从内里大步走了出去,领头的恰是禁军副统领程严。
沈嬷嬷等人也惊奇不定地望向门口。
这时候,又有一个声音大声道:“靖国公对我朝忠心耿耿,并无自主为帝之意,还请母后不要冤枉了忠臣。”
南阳公主看着他和他身后十几个禁卫,神采丢脸起来,“你是如何出去的?我的人呢?”
皇后看向南阳公主,南阳公主将头一撇,冷冷一笑,不想理睬。
贺林晚此话一出,世人都看向她。
只见走在这行人之前的恰是被五花大绑的二皇子,而挟持二皇子的人令人感觉有些不测,但细心一想,仿佛又不那么不测了。
程严将手中的刀插回刀鞘,然后走到皇前面前,跪下请罪。
皇后这才将视野转向站在靖国公以后的七皇子,挑眉道:“他不是要自主,难不成是要拥立你?”
程严手中还拿着一把正往下滴血的刀,他一出去视野就先扫了一圈,看到贺林晚安然无恙,才将那一口提了一起的气吐了出来。
“母后!救我!”二皇子绝望的求救声传来。
皇后说完,抢先朝着宫门方向走去。
程严没理睬,不过他佩刀上不竭往下滴落的血迹说了然统统。
皇后听到这里笑了,她看着志对劲满的七皇子说:“你二皇兄不配当天子,你就配吗?笨拙的东西,与虎谋皮还沾沾自喜!”
被贺林晚挟持在手的南阳公主嘲笑道:“道是我藐视你了。不过你现在就是能以一敌十又如何?看到刚才那朵烟花了吗?那是我与人商定的信号,那烟花的意义是,二皇子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,就连你这凤栩宫外,也被我的人包抄了,现在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”
皇后对程严微微点头,“都起来吧,外头如何了?”
贺林晚随皇后走到凤栩宫宫门前,一行人也恰好来到了凤栩宫外。
沈嬷嬷忍不住道:“这些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!又是如何潜进宫的?”
程严起家,忍不住皱眉道:“二殿下住的庆德殿被围,臣发明景象不对,怕娘娘这边出事,带了一队人返来救驾,一起上看到很多禁军像是中了迷药。臣赶到凤栩宫外时,发明凤栩宫也被围了,便杀了出去。臣猜想他们是从西门出去的,先围了庆德殿,凤栩宫外的保卫比庆德殿外头少了很多。”
在场之人都晓得程严说的密道,就是前次天承帝逃离皇宫所走的那条,不由都看向皇后。
靖国公道:“没错,臣支撑七殿下即位。”
“程严救驾来迟,让娘娘吃惊了。”
七皇子不好主动说甚么,他是要当天子的人,得重视名声,便看向了靖国公。
皇后问:“你如何得知的?”
“想必是顶替了修宫门的那些民夫,混出去的。”
沈嬷嬷当即看向宫门,惊奇道:“不成能!本日宫中当值的禁卫呢?来人!”
南阳公主也惊奇地看向贺林晚。
程严看了看本身这方剩下的几小我,考虑着道:“今晚之事,像是早有预谋,他们在宫中应当有很多内应,不然也不成能将禁军都放倒。娘娘,这宫里不好再留,不如趁着他们还太顾得上凤栩宫这边,臣带人护送娘娘从密道分开?”
靖国公允日里在朝堂上是个喜好和稀泥的角色,与朝中其他文弱的文官无异,让人几近要健忘了,靖国公府从一开端就是凭军功在朝中安身的,袁家在袁魁之前出的都是武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