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之人都晓得程严说的密道,就是前次天承帝逃离皇宫所走的那条,不由都看向皇后。
贺林晚:“我本日进宫的时候,发明那些修补宫门的民夫法度妥当,行动间很有章法。我之前在东临待过几年,感觉他们有点像受过训的军中之人。不过,因为明日是二殿下即位,我想着这些人或许是参军中急征而来的,便没有太放在心上。”
南阳公主对劲:“别白搭力量了,禁卫被下了药,现在连刀都拿不动,那里另有力量来救……”
可惜沈嬷嬷大声喊了几声,都无人出去。
程严看了贺林晚一眼,贺林晚点了点头,与沈嬷嬷一同跟在了皇后身后。
没过量久,脚步声传来,一队浑身浴血的禁军从内里大步走了出去,领头的恰是禁军副统领程严。
南阳公主看着他和他身后十几个禁卫,神采丢脸起来,“你是如何出去的?我的人呢?”
贺林晚随皇后走到凤栩宫宫门前,一行人也恰好来到了凤栩宫外。
“母后!救我!”二皇子绝望的求救声传来。
凤栩宫别传来了喧闹的脚步声,火光将凤栩宫的宫门前的上空都映亮了很多。
“程严救驾来迟,让娘娘吃惊了。”
皇后对程严微微点头,“都起来吧,外头如何了?”
这时候,又有一个声音大声道:“靖国公对我朝忠心耿耿,并无自主为帝之意,还请母后不要冤枉了忠臣。”
皇后这才将视野转向站在靖国公以后的七皇子,挑眉道:“他不是要自主,难不成是要拥立你?”
程严看了看本身这方剩下的几小我,考虑着道:“今晚之事,像是早有预谋,他们在宫中应当有很多内应,不然也不成能将禁军都放倒。娘娘,这宫里不好再留,不如趁着他们还太顾得上凤栩宫这边,臣带人护送娘娘从密道分开?”
程严道:“应当是贺女人猜的如许。方才我杀的那几人中,在兵甲上面还穿戴短褐,正如民夫的打扮。”
程严虽说是问的皇后,但他的余光却瞟了一眼贺林晚。
沈嬷嬷一脸忿忿地对南阳公主说:“我家娘娘学剑的时候,你还没出世呢!
程严没理睬,不过他佩刀上不竭往下滴落的血迹说了然统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