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严没理睬,不过他佩刀上不竭往下滴落的血迹说了然统统。
南阳公主对劲:“别白搭力量了,禁卫被下了药,现在连刀都拿不动,那里另有力量来救……”
被贺林晚挟持在手的南阳公主嘲笑道:“道是我藐视你了。不过你现在就是能以一敌十又如何?看到刚才那朵烟花了吗?那是我与人商定的信号,那烟花的意义是,二皇子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,就连你这凤栩宫外,也被我的人包抄了,现在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”
皇后叹了一口气:“看来是走不了了,也罢,本宫也想见地见地,这胆敢逼宫之人是何方崇高,都随本宫出来吧。”
南阳公主的话音未落,外头就响起了兵刃交代的声音,另有人惨叫倒地的声音,她不由愣了愣。
程严看了贺林晚一眼,贺林晚点了点头,与沈嬷嬷一同跟在了皇后身后。
程严几句话轻描淡写,但是此中的惊险世人也能设想获得。
在场之人都晓得程严说的密道,就是前次天承帝逃离皇宫所走的那条,不由都看向皇后。
靖国公道:“没错,臣支撑七殿下即位。”
沈嬷嬷忍不住道:“这些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!又是如何潜进宫的?”
皇后对程严微微点头,“都起来吧,外头如何了?”
贺林晚随皇后走到凤栩宫宫门前,一行人也恰好来到了凤栩宫外。
程严将手中的刀插回刀鞘,然后走到皇前面前,跪下请罪。
皇后说完,抢先朝着宫门方向走去。
“靖国公,这么些年,你可谓是深藏不漏啊。”皇后看着靖国公,安静地说。
皇后听到这里笑了,她看着志对劲满的七皇子说:“你二皇兄不配当天子,你就配吗?笨拙的东西,与虎谋皮还沾沾自喜!”
程严看了看本身这方剩下的几小我,考虑着道:“今晚之事,像是早有预谋,他们在宫中应当有很多内应,不然也不成能将禁军都放倒。娘娘,这宫里不好再留,不如趁着他们还太顾得上凤栩宫这边,臣带人护送娘娘从密道分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