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面前的岑风守口如瓶,想从他口中探知案情已无能够,加上事出俄然,高珩现在底子揣摩不出任何端倪,也没法及时想到挽救之策。
他前些日子赴太子之邀后却迟迟未能表白态度,原觉得此番是太子迁怒于他所动的手脚,可现在却俄然牵涉出他们顾家中人,此人还与他存有恩仇。那此事,恐怕就不会只是如同蜻蜓点水的警告那般简朴了。
他现在眼睁睁目送顾寒清远去,却有力援救,而当他下一刻去面对程金枝时,却要经历比无能为力更难过的事情。
“岑长司,我晓得你们屠灵司做事向来雷厉流行,但是就如许不明不白地冲到顾府抓人,是否有欠安妥?”高珩冷冷地扫了一眼围在四周的官兵,挡在顾寒清面前面无神采道,“不晓得的,还觉得岑长司要连本王也一起带走呢。”
“他是我二叔。但我一向思疑是他害死了先父,已经与他久将来往......”
他说着便将视野停在了神情严峻的顾寒清身上,眼中暗潮浮动。
岑风眉睫轻挑,表示四周的官兵退后两步,这才不紧不慢道:“燕王殿下曲解了,我们屠灵司抓人向来有据可依,有法可循,何况此次只是想请顾少主到屠灵司坐坐,问几句话,并无其他歹意。”
顾寒清现在深切虎穴,却也不忘惦记牵挂程金枝,他对程金枝的豪情,或许比起本身已然更胜一筹。
且凡是归入屠灵司者,均须颠末层层提拔,需求接受严格磨练,所选中之人皆是百里挑一的精英人才。每届的长司皆由天子直接任命,撤除天子与长司以外,屠灵司内的统统事件外人都无权操控,纵使是身为高珩的皇子,也不能多加干与。
“岑大人的意义是,刑部这件案子,与我二叔有关?”
“我不管你们之间产生了甚么。”岑风抬手打断了顾寒清的话,“只要顾少主承认他是你们顾家的人,只要我晓得你们都姓顾,那就充足了。其他的事情,就请顾少主到屠灵司在详细申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