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王何言?”猗赞诘问,脸上有恨铁不成钢之状。
白家坐镇大梁,是驰名的粮商;猗赞本籍鲁国,入魏后曾于晋地运营牧业和盐业,何如晋地已成秦境,空有巨金而无甚实业,端赖放贷为生;另有一向神游户外的师氏,其为天下驰名的贩运之商,当然,和猗赞一样,秦军一占据洛阳,贩运买卖便不好做了,家里的闲钱也多堆在大梁,只求食利。
“先生高才,我若能再见楚王,必为先生保举。”弦兑也道,他见过楚王,想来再见也不难。
“赵国出兵,非攻秦也。”子缭再次重申本身的观点,“其仅为拉拢楚国。文信侯离职,赵国大恐,合纵乃其连魏楚自保之策。魏王此时当与秦交善,以免秦军再度攻伐。五城可索之于楚,然不成索之于秦。”
子缭身负兵学,从不言师出何人,于魏国游说然魏王并不采取。白宜乃魏国大商白圭以后,祖辈和他师门很有渊源,故暂歇白府,算是半个门客。
“非也非也。”弦兑插言道。“楚王为大子时,我曾见过一回。”弦兑显得冲动,“其人虽是未龀,然异与别人,言谈极其得体,更与我言借金之事,何如未成。”
“楚王言,”弦兑学着熊荆的调子,道:“‘如有事,不佞会再召你的。退下吧’”
孔氏乃冶铁巨商,族人甚多,南阳曾是韩魏楚秦四国之地,是以韩魏楚三国皆有同宗。他如此一说,白宜、猗赞等人目光连闪,皆道:“我等或可同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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