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罢,睨着站在堂中的徐瑞,神采淡淡摆了摆手:“徐主簿,你先下去吧。”旋即,又对一边候着的常喜道:“去账房取上个月的账册来。”
瞥见那白纸黑字的两个字,崔祯冷声吐出两个字:“公然...”
魏韵青面上神采如常,却不肯与他多言,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徐主簿,你还记不记得,当初你是在何人手里收买的那一批粮食?”
崔祯不由抬眸瞧了一眼身侧的李惊鸿,李大蜜斯除了在庆元县县衙那次,何时又帮过魏韵青了...
她,只会比魏韵青更难缠,并且,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毕竟是我们庄子上的事情,还请魏大人能行个便利,帮我们证明一下粮草的来源,好让我们将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揪出来。”李惊鸿道。
“天然能够。”魏韵青想都没想便应下了,“李大人帮过我那么多次,这点小事对于韵青来讲不过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李惊鸿点头:“听徐主簿说这些粮食是从我们庆元县采买来的,我想...除了我们庄子上的库房,恐怕搜刮了全部庆元县的粮铺都不能一次性凑出来那么多粮来。”
魏韵青见状心中了然,发起道:“实在想要确认那人身份,还能够查一查当日购粮的票据,票据上必有署名指印,一看便知。”
“还记得他的名字、样貌吗?”李惊鸿又问。
徐瑞咽了口吐沫,定了定神,“名...名字记不甚清了,但模糊记得那是一对父子,老子长得瘦高,儿子约莫十6、七岁,挺白净的...就这些。”
崔祯一怔,随即微微点头。
下次如果再见到舒子濯,定要他作为巡按御史好好清算一下这不正之风。
魏韵青闻言微微点头,应道:“这个好说,我直接将徐主簿叫来扣问一番不就晓得了?”她说着,挥了挥手叫门外的候着的衙差出去,叮咛道:“去唤徐主簿。”
这个女人如何在这?
一对父子,此中儿子是个十6、七岁的少年人,长相还不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