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想要榨干我的残剩代价吗?
就这么仳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。
我低头一看,公然,大抵是在跟那两个老男人拼酒的时候,被不知不觉拉开了。
我几近歇斯底里地将统统的情感宣泄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我真的那么好?你真的那么爱我?既然如许,你就从速跟她仳离,跟我结婚嘛!”
来由不过是我长得像他的老友,仅此罢了。
“他为甚么要如许对我?我跟丁文柏相恋四年,他为了娶我都快跟他妈闹翻了,可结婚后统统都变样了。我为了他放弃事情,好好地在丁产业保母,乖乖服侍公婆,可成果呢?丁文柏越来越萧瑟我,不回家,也不肯意跟我同床,每次出差返来,衣服上总带有浓浓的女人香水味、口红唇印……我一忍再忍,觉得他只是太忙才临时忽视了我……”
洗了口红以后,我一转头,又瞥见他笔挺地站在那边,幽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。
“厥后……我才晓得本身到底有多天真多异想天开!我的那对好公婆,千方百计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,就因为我三年来没给他们丁家生下一儿半女!丁文柏俄然对我好起来也别有用心,为的就是把我送去给他老总陪睡调换职位……他们都在操纵我,恨不得榨干我最后一丁点残剩代价……凭甚么啊?你说他们凭甚么这么对我?我到底欠他们丁家甚么了?”
搞成这模样,顾谦修还能看出是我,也真是可贵。
“呕……”
把晚餐酒水全都吐在了洗手槽里,一干二净。
我与顾先生俄然四目相对,氛围一度难堪。
我死死地拉着他的手,苦苦要求地看着他。
我昂首怔怔地看着他,那一刻我感遭到了本身心跳很快,几近要脱腔而出。
是被丁文柏和阿谁女人给恶心到的。
一下子统统的负面情感一涌而上,难受地恨不得当场一头撞死……
“没……没多少……”
现在只想找个温馨没有人的处所把本身藏起来。
此时现在的我,如果脚步能稳一点,再气愤崩溃一点,就能直接踢开隔间门抓奸,人赃并获,逼丁文柏仳离!
但是为甚么老天爷也想看我的笑话,刚走到大门口,大雨就来了。
我干笑了两声,“呵呵,不美意义,看来仿佛是我走错了……”
“你太蠢了。”
顾谦修皱着眉头,很嫌弃地推开了我:“喝了多少?”
我的头没有撞到墙上,而是撞在了一个健壮的胸口上。
看着那一双黑沉无波澜的冷眸,我想我真是醉疯了。
这里是男厕,走错厕所的是我才对。
为甚么会求他?
“有了你,我还要她干甚么?你不晓得宝贝,每次我跟她做爱的时候,脑筋里想的可都是你……你多棒啊?不像是乔静那小贱人,在床上永久跟一具死尸似得,一张死人脸,每次看着都让人感觉倒胃口,硬都硬不起来了,别说操她!想想就感觉他妈恶心!要不是她另有点残剩代价……”
猛地回身看向了那一扇被撞得摇摆的隔间门。
我笑了,喉间苦涩只要本身晓得。
“这么标致的老婆,你真的舍得?啊……轻点……”
顾谦修沉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腰侧的拉链开了。”
我死死地抓住洗手槽边沿,又吐了。
他不是要用我换职位吗?
不弄得你丁家鸡犬不宁,逼得你丁文柏净身出户,这婚我绝对不离!
嗟叹叫喊的女声毫不讳饰地响起,听到她嘴里‘文柏’二字,我一刹时僵在了那边。
“顾先生……你如何出去的?这里但是女……”
“想死吗?”
“我甚么都没有,只要这张皮郛、这具身材。你……要吗?”
他伸出冰冷的指腹擦掉了我脸上的泪水,声音沉沉沙哑:“想要我帮你,你能支出甚么样的代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