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头没有撞到墙上,而是撞在了一个健壮的胸口上。
为甚么会求他?
我干笑了两声,“呵呵,不美意义,看来仿佛是我走错了……”
“文柏……唔……你真的太棒了……”
好呀,来呀,就看看到底谁榨干谁!
这里是男厕,走错厕所的是我才对。
“想死吗?”
我几近歇斯底里地将统统的情感宣泄在了他的身上。
我们不过几面之交,每一次都是在我狼狈受挫的时候他伸出的援手。
就这么仳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。
我低头一看,公然,大抵是在跟那两个老男人拼酒的时候,被不知不觉拉开了。
情感失控的时候真的很难设想本身到底会做出甚么事情来。
是被丁文柏和阿谁女人给恶心到的。
我看着那滂湃大雨,讽刺地笑了。
“没……没多少……”
我死死地抓住洗手槽边沿,又吐了。
顾谦修凭甚么要帮我?
“我真的那么好?你真的那么爱我?既然如许,你就从速跟她仳离,跟我结婚嘛!”
“呕……”
狼狈地嚎啕大哭,揪着他的衣角,用力捶打他的胸口,跟疯了一样……
此时现在的我,如果脚步能稳一点,再气愤崩溃一点,就能直接踢开隔间门抓奸,人赃并获,逼丁文柏仳离!
但是我不想。
搞成这模样,顾谦修还能看出是我,也真是可贵。
里子面子全都丢完了。
“你太蠢了。”
顾谦修沉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腰侧的拉链开了。”
我死死地拉着他的手,苦苦要求地看着他。
“我甚么都没有,只要这张皮郛、这具身材。你……要吗?”
不是想要榨干我的残剩代价吗?
吐完以后总算舒爽多了,昂首看镜子,嘴上擦着的口红早就花了,染的嘴角边全都是,色彩殷红又狰狞,再看看配上我披头披发的发型,的确糟糕得不堪入目……
“呵,那女人早就是烂货一个,黄总刘总能看上的算是她的福分,睡一觉算甚么?只要他们需求,把人直接送给他们都行!指不定两位老总一欢畅,分公司那边就派我去当总经理。”
不弄得你丁家鸡犬不宁,逼得你丁文柏净身出户,这婚我绝对不离!
嗟叹叫喊的女声毫不讳饰地响起,听到她嘴里‘文柏’二字,我一刹时僵在了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