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妾身想随征。”阿依慕在他耳边轻声哀告。
“哦。”胤祚点点头,心想这些从戎的额还算有点知己。
“夫君,你晓得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嘴唇就被胤祚封住了,好久过后,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。
阿依慕幽怨的看他一眼道:“骊龙只认我,别人骑不上的。”
阿依慕头枕在胤祚手臂上,任由他轻浮,神采红红的,桃花眼中尽是昏黄雾气,额头上尽是汗水,概率青丝黏在额头上。
胤祚在她屁股上悄悄一拍:“笨伯,那些大宛马是你用心培养出来的,你舍得送人,我有甚么好活力的;何况那些将军都是骄兵悍将,他们情面的代价,可比大宛马大多了,说不定到了见存亡的时候,会放你父汗一命也说不定。”
“王爷。”阿依慕见胤祚站住不动了,小声的叫了一声。
胤祚看着将大好风景全数遮住的阿依慕,心中悄悄感喟。
“儿臣胤祚接旨,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。”胤祚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,并派人接待几个宣旨的将士歇息。
阿依慕哭笑不得,只得柔声道:“妾身服了。”、
“只是这马被火铳打伤过,固然没留下甚么病根,但是一听到铳响就浑身颤栗,跑也跑步不快了。”
阿依慕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胤祚道:“夫君,那是一匹枣红马,额上一道乌黑,四蹄也是乌黑,看起来非常不凡。”
“你服不平?”胤祚耍起了小孩子脾气。
“既晓得了就快去吧。”
推开房门将阿依慕放在床上,又回身重重关上门,不一会房间想起的剥衣服的声音,接着是阿依慕压抑的娇呼……
府里的下人瞥见了,纷繁躲闪躲避。
发觉到她情感不好,胤祚从速引开话题:“对了,那些将军仿佛还给我剩了一匹马,如何样,它叫甚么名字?是甚么神俊?”
“夫君,我明天自作主张,把那些大宛马送给了众将军,你有没有活力?”阿依慕不幸巴巴的说。
“没有,歇息半晌,待夫君披甲再战。”胤祚虚张阵容,阿依慕吓得一缩脖子道:“天都快亮了,夫君早些歇息吧。”
肩上是筹粮大任,身边是似水娇妻,面前是虎帐里的觥筹交叉,耳畔是大漠戈壁阴阴鬼哭。
胤祚转头瞪着她,板着脸道:“叫夫君。”
“夫君……”阿依慕在胤祚耳边吹气。
胤祚无法,恶狠狠的对阿依慕说:“我拿怯懦鬼换骊龙,你换不换?”
“好呀!”胤祚佯装大怒,“看来是时候重振夫纲了,骊龙你骑吧,为夫来骑你!”说着爬到阿依慕身后。
胤祚感觉今晚恐怕会失眠了。
回到都统府的时候,已经是早晨子时了,常日如果熬到这个时候,那必然早已经困顿已极,但本日精力却亢奋非常。
胤祚刚想走,脸上又闪现了迷惑神采问道:“敢问将军,末将需汇集多少粮草?”不管圣旨还是萨布素都没给出个明白的数字,这让风俗了用数字说话的胤祚不太适应。
萨布素瞟他一眼,淡淡的道:“多多益善。”
“皇上御令,着和硕恭亲王齐齐哈尔副都统皇六子胤祚及所部,本日随黑龙江将军萨布素从征葛尔丹;着齐齐哈尔抽调粮草以援火线,钦此。”
阿依慕微不成查的“嗯”了一声,感觉眼眶有些湿热。
胤祚回身看着萨布素,还没开口却听萨布素说:“圣上亲征葛尔丹兵分三路,西路军费扬古统领,出宁夏翁金河北上,过戈壁戈壁。圣上亲率中路军由都城解缆北上。东路军由老夫带领,由齐齐哈尔解缆,过兴安岭,出克鲁伦河,侧击葛尔丹。此次圣上亲征,远至大漠千里,粮草是大题目,西路军由甘陕一代运粮,不消我们操心,你只需筹集合路军和东路军粮草便可,筹粮银子便是那五十万两,此事不得迟延,你只要十天时候,十天以后,雄师开赴,不得有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