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胤祚接旨,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。”胤祚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,并派人接待几个宣旨的将士歇息。
阿依慕微不成查的“嗯”了一声,感觉眼眶有些湿热。
“皇上御令,着和硕恭亲王齐齐哈尔副都统皇六子胤祚及所部,本日随黑龙江将军萨布素从征葛尔丹;着齐齐哈尔抽调粮草以援火线,钦此。”
阿依慕幽怨的看他一眼道:“骊龙只认我,别人骑不上的。”
“哦。”胤祚心中还在想临走前萨布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,闻言大吃一惊:“甚么?”
回到都统府的时候,已经是早晨子时了,常日如果熬到这个时候,那必然早已经困顿已极,但本日精力却亢奋非常。
阿依慕一声惊呼,整小我已经被胤祚横抱起来了,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胤祚的衣袖,脸颊埋在胤祚胸膛上。
阿依慕低垂着眼睛,神采有些惭愧:“妾身的谨慎思还是瞒不过夫君的眼睛,妾身有错,请夫君惩罚。”
“既晓得了就快去吧。”
“夫君,妾身想随征。”阿依慕在他耳边轻声哀告。
萨布素瞟他一眼,淡淡的道:“多多益善。”
小半个时候后,胤祚上马,只感觉老腰都快断了,阿依慕还嬉皮笑容的气他:“夫君对劲了没?”
胤祚看着将大好风景全数遮住的阿依慕,心中悄悄感喟。
胤祚一个机警,睡意全无,想起了萨布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:“小子,老夫劝你一句,你此次出征切勿带着阿依慕丫头,且不说亲历战阵的伤害,仅凭她与葛尔丹的干系,加上朝中的流言流言,你就逃不脱一个意欲谋反的罪名。”
“好不好?”阿依慕持续哀告。
她本就是三分豪气、三分娇媚的女子,现在这副初尝云雨的模样,就更显娇媚鲜艳,柔滑的身子仿佛能拧出水来。
阿依慕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,谨慎翼翼的说:“这马本叫做绝影,只是不管如何叫都记不住,妾身气的叫它怯懦鬼,它反而记着了,以是……”
不知几番云雨以后,胤祚终究精疲力尽的躺倒在床上,右手还在不断的揉捏阿依慕臀部肥雪,感受它在手掌中不断变更形状,不管是心中还是身上无一处不舒坦。
“夫君,你晓得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嘴唇就被胤祚封住了,好久过后,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。
府里的下人瞥见了,纷繁躲闪躲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