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你竟然把你mm弄丢了?”已经年过五十的戴梓气愤的一拍桌子。
戴言点点头道:“对,并且答对一题就能得一钱银子,多亏爹平时总跟我们念叨这些。”
黄通判问道:“他们说本身是百事行的人?”戴言点点头。
“六阿哥再找精于火器之人?”戴梓一脸震惊。
“是。”戴高应了一声,就回身出去了。他们家统共也不过一件破房,出了房门连个院子也没有,几步就走远了。
戴梓把银子一把推归去道:“说了送你便是送你,拿甚么润笔,快快收起来吧。”
鄙人方诚恳站着的戴高吓得浑身一抖:“爹,儿子有错,请父亲惩罚!”
戴梓一愣,道:“既然黄兄喜好,我挑一幅送给黄兄便是。”说着就去里屋找画,不一会便抱着几卷书画走了出来。
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,递给戴梓,同时道:“我俸禄不高,只出得起这点润笔,还望文开不要嫌弃啊。”
合法二报酬这十两银子相互谦让的时候,门口走出去一个肥大的身影。
“别的阿哥我不晓得,但六阿哥,他必然会来!”
“六阿哥多么身份,岂会为了我这罪臣亲临盛京。”戴梓摇点头。
在替胤祚推行了那些救治灾黎的体例以后,他就变的安逸了起来,通判一职,本就是为帮手知府而设,而齐齐哈尔并无知府,以是他平时也乐得安逸,所幸和胤祚告了假,来盛京看望他的老友。
戴梓叹了口气,道:“我这四个儿子,也就老三有些出息,前两个庸庸碌碌也就罢了,最不成器的便是这老四,读书都读傻了,小小年纪陈腐不堪。”
“文开慎言!”黄通判提示道,“以我对六阿哥的体味,他绝无反意。”
他们本是同一届插手科举,是以有了同窗之谊,以后二人在朝为官时也都是因为刚正不阿,被小人谗谄,才被贬到了东北,是以很有同病相怜之感。
“文开放心,戴言这丫头机警的很,不会出甚么事情的。”黄通判安抚道。文开乃是戴梓的表字,能如此称呼,也是因为他们豪情较好的原因。
戴梓顿时恍然大悟,继而感喟:“没想到东北之大,竟连晓得俄国火器的人都找不到一个了。”
此时戴梓和黄通判满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,半晌戴梓才道:“你说的这是真的?有人大庭广众之下拿火器知识考你?”
“甚么通判不通判,明天我又没穿官服,这么叫就见外了啊。”戴梓的老友约莫花甲年纪,须发灰白,满脸褶皱,眼睛眯缝成一条线,恰是齐齐哈尔的老通判。
看着戴梓那一脸的迷惑,黄通判也不卖关子,“我原觉得这百事行也不过是一浅显商贾,直到方才我才想明白,百事行背后的人乃是齐齐哈尔副都统,当今的六阿哥,胤祚!”
“那他……为甚么?”
戴梓坐下,喝了口茶,平复下表情,对身边的老友道:“让黄通判见笑了。”
现在戴梓的三个儿子和他的夫人都没有返来,是以固然心急,但也只能等着。
“本来还能答对更多的,可那台上的伴计非让我跟他去见他们掌柜的,我一惊骇,就跑返来了。”戴言有些可惜的说道。
“哎……这事情本来我也有些踌躇,不知奉告你了是福是祸,但你现在既然晓得了,我也就不瞒了,六阿哥在找精于火器之人!并且非常火急!”
他抬高声音道:“有人传言,六阿哥得了一批俄国的火器。”
黄通判哈哈大笑道:“你去不了,六阿哥能够来嘛!如果连一顾茅庐都做不到的话,自也不配让你为之效命。”
“爹,我明天挣了好多银子!哦,黄叔也来了。”
“我?”戴梓苦笑,“我是被圣上放逐此地的,虽是一介布衣,但也不能分开盛京,更遑论去互助六阿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