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法二报酬这十两银子相互谦让的时候,门口走出去一个肥大的身影。
他们本是同一届插手科举,是以有了同窗之谊,以后二人在朝为官时也都是因为刚正不阿,被小人谗谄,才被贬到了东北,是以很有同病相怜之感。
“甚么?”
“六阿哥再找精于火器之人?”戴梓一脸震惊。
“是。”戴高应了一声,就回身出去了。他们家统共也不过一件破房,出了房门连个院子也没有,几步就走远了。
看着戴梓那一脸的迷惑,黄通判也不卖关子,“我原觉得这百事行也不过是一浅显商贾,直到方才我才想明白,百事行背后的人乃是齐齐哈尔副都统,当今的六阿哥,胤祚!”
戴梓叹了口气,道:“我这四个儿子,也就老三有些出息,前两个庸庸碌碌也就罢了,最不成器的便是这老四,读书都读傻了,小小年纪陈腐不堪。”
此时戴梓和黄通判满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,半晌戴梓才道:“你说的这是真的?有人大庭广众之下拿火器知识考你?”
“甚么通判不通判,明天我又没穿官服,这么叫就见外了啊。”戴梓的老友约莫花甲年纪,须发灰白,满脸褶皱,眼睛眯缝成一条线,恰是齐齐哈尔的老通判。
“哎……这事情本来我也有些踌躇,不知奉告你了是福是祸,但你现在既然晓得了,我也就不瞒了,六阿哥在找精于火器之人!并且非常火急!”
“这百事行,是六阿哥担负齐齐哈尔副都统以后,才创办起来的,每次的行事也老是暗中支撑着六阿哥,就连此次也是,六阿哥为了找到精通火器的人才可谓是不遗余力了。”
戴言一五一十的把分开戴高以后的经历都讲了出来,并且把阿谁布包翻开,内里足有近十几两银子。
戴梓和黄通判同时呆住,往门口看去,只见戴言俏生生站在那边,同时取出一个蓝色布包,看起来沉甸甸的。
戴梓一愣,道:“既然黄兄喜好,我挑一幅送给黄兄便是。”说着就去里屋找画,不一会便抱着几卷书画走了出来。
他抬高声音道:“有人传言,六阿哥得了一批俄国的火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