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更令世人震惊的是,就在弹指之间,场中这两名少女脱手快如闪电,竟然接连做出了七次窜改,当中一招快过一招,无一不是要抢先对方一步致对方于死地的杀招。
谢贻香见她脸上固然薄薄地施了一层脂粉,但是肌肤若凝,端倪含情,倒也配得上“玉面仙子”这四个字了,顿时心生好感。当下她微微一笑,说道:“既然如此,便请仙子见教。”
其间的惊险直看得世人手内心满是汗水,一口气吊在胸间不敢吐出。而刑捕房这边的庄浩明、程憾天和贾梦潮三人更是大为心惊。
李惟遥暗叹一声,转头望向那五张椅子上坐在末席的彩衣女子,恭声说道:“既然谢三蜜斯出面要来请教,鄙人也不能让江湖中人讽刺,说我们一帮大男人欺负于她。还请玉面仙子轻移玉步,了局和三蜜斯过上几招,如何?”
那被他称作玉面仙子的彩衣女子听到这话,便笑吟吟地站了起来,柔声说道:“既然李大帮主有令,小女子又怎敢不从?”
目睹对方一再示好,谢贻香也心知她是顾忌本身的父亲谢封轩,不敢真的伤了本身。当下谢贻香略一点头,脚下站定不动,手中乱离已破空划出,使出一招“马鸣风萧”,虚晃着批向玉面仙子的腰身。
场中的谢贻香已伸手拔出腰间的乱离,斜指着那了命禅师,用心趾高气扬地说道:“要打便打,大师废话少说。和尚你如果再不出招,那我可要先脱手了。”
目睹谢贻香了局邀战,世人一愣之下,那了命禅师已破口骂道:“这是谁家的小丫头,的确是不知天高地厚!你速速给老衲退下,叫那‘星如雨’滚出来。”
庄浩明却淡淡地说道:“贻香她既然敢应战,天然有她的掌控,你们不必禁止。”程憾天和贾梦潮听他发话,相互望了一眼,只得坐了下来。
看来所谓的“长江后浪推前浪”公然不假,想不到这两名女子年纪悄悄,工夫便已不容小觑。但是那玉面仙子也是不闪不避,手中玉笛一抖,快速转向谢贻香的肩井穴,又一次抢在了乱离的前面。
谢贻香反倒走上两步,径直站到了他面前,嘴里笑道:“既然你和庄浩明并无仇恨,只是想找人打上一架罢了,那找谁不是一样的?”顿了一顿,她又说道:“和尚不在庙里吃斋念佛,却跑到内里惹是生非,这便是犯了本女人的忌讳。本日你竟然还敢现身于此,便是和本女人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