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全友赶快伸手压言,说道:“大师稍安,且听薛兄弟言明统统,再做主张。断不成莽撞行事。”
薛仁义嘴唇干瘪,明显是急于赶路,长途奔袭,滴水未进。中间有人递过来一碗酒,薛仁义接过灌进嘴里,却洒了大半,烈酒浇在干枯的嗓头上,直呛得咳嗽不断。未几,薛仁义强抑气愤,说道:“陆老迈,薛某有一事相求。”
此言一出,刚才面有不屑之人不免略有窘色,暗忖也是,若非知名之辈,岂能居十三太保之首。
此言一出,群豪愤然有色,言语狼籍。
陆全友听到“鬼怪”二字,不由得心头一震,勾起无数陈年旧事。但眼下仅听薛仁义片面之言,不敢妄下结论,便未几言语。
陆全友拱手说道:“薛兄弟不必客气,便是薛兄弟这么说,我们大伙须好好合计一番。不知此事白少庄主可曾晓得?”
陆全友道:“薛兄弟是条男人,这事由起末还请薛兄弟慢慢道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