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镇静帝牌到底还是打出来了,右相脸上连嘲笑都看不见,只剩一张冷脸。
毓秀就改口叫大理寺卿,“程卿觉得如何?”
她内心一焦急,就仓促摆驾去看姜郁。
毓秀到永乐宫时,姜郁还在睡,眉毛悄悄皱着,呼吸却深沉绵长,下巴长出淡淡的胡茬,头发有些混乱,仿佛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梳洗清算。
永乐宫的宫人都说皇后一整日粒米未进,一向在睡觉;毓秀让御膳房做了温补的米粥,恐怕凉了,只等姜郁醒了再摆桌。
姜郁想着本身有点肮脏的形象,当下也没了傲岸拿乔的本钱,红着脸说了句,“臣无碍,有劳陛下忧心。”
“朕晓得了,请尚书大人写个折子,容后再议。”
工部尚书被噎了个正着,还面不改色心不跳,“皇上这么说,岂不是强词夺理,臣觉得……”
等来等去,姜郁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毓秀叮咛人把折子都拿到永乐宫,她一边陪他一边看折子。
毓秀正预备去勤政殿批奏章,宫人就禀报说姜郁病了。
帽子扣的倒健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