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晓得我的性子太温软了,直到明天,还是有很多人感觉我不配坐这把龙椅,即位以后,政绩没做出一件,笑话却闹了一堆。”
毓秀也不知姜郁问这话是不是摸索,就笑着回了句,“一日以内两次变乱,极有能够是同一人主使,不然不会如此偶合。”
“臣担忧北琼求亲不成,借以武力。”
“伯良是担忧三皇子求而不得,强取豪夺?”
毓秀笑道,“我一贯都是如此,做决定的时候柔嫩寡断,拖泥带水,拖来拖去,就慢了。”
毓秀像是用心不让姜郁称心,他才说完这一句,她就对他笑道,“纪诗是美人,我本想封他做美人的,可看在他哥哥的面子上,让他与舒雅华砚同位也使得。”
姜郁嘴上答允,内心却非常迷惑,毓秀即位后行事中规中矩,也算得上勤政多劳,如何俄然想偷懒叫他帮手了。
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,毓秀感觉姜郁比刚进宫的时候蕉萃了很多,“朕有事要同皇后筹议。”
姜郁看过以后就在白纸上写批复,毓秀一边抄一边笑道,“不知伯良能不能仿照朕的笔迹?”
毓秀看他眼圈乌黑,面有疲态,不由也有些愧意,“掠过一次就行了。从明天起,谨慎当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