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费事,臣也不太饿。”
毓秀这才有点活力,就走到他面前说了句,“待会我把奉侍的人都叫出去,你这么跪着,脸上也无光,还不起来吗?”
姜郁面无神采地说了句,“臣在的话,皇上是不是也拘束,要不要我也辞职?”
毓秀下朝以后就直接去了勤政殿, 叮咛御膳房做了几道华砚爱吃的菜, 把他叫来同她一起用午膳。
“皇上要静观其变,等闻人离本身暴露马脚?”
姜郁见到满桌的荤腥甜腻就皱起眉头,“御膳房如何一个素菜也没做?”
姜郁昨夜觉得毓秀会去而复返,却只比及她过夜永福宫的动静;晌中午他又想按例来勤政殿同毓秀一起用膳,却传闻她改请了华砚。
“悦声如何说?”
毓秀用勺子搅了汤羹,轻笑道,“想闯陵的另有其人。”
毓秀甩甩衣袖回榻上坐,半晌也不发话叫姜郁起家。
“昨日你在时,时而谈笑晏晏,如何明天却面色阴霾?”
“皇上用午膳,为何不留人在殿中服侍?”
幸亏姜郁只是吻她,没有多余的行动,直到毓秀感遭到他身材的反应,知觉伤害,才迫不得已咬了他的舌头。
姜郁一腔火气压不住,冲上去抓住毓秀的肩膀,“你不在我那里睡得着,你昨晚把我丢下就那么走了,我还如何睡得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