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郁落座的时候看到了桌上的水晶瓶, 里头插的枯枝刚好落下最后一瓣花, 贰心中感慨,笑容也有点生硬。
毓秀被凌音挠动手心,不自发地嘴角上扬,“若悦声像惜墨一样慎重,朕如何会板着脸。”
华砚用余光瞄了一眼姜郁,姜郁面上虽不动声色,目光中却流露一丝冰冷。
华砚与毓秀相视一笑,都有些哭笑不得,“那你看出甚么没有?”
毓秀这才回神,勾唇对华砚笑道,“只是偶尔头疼,大抵没甚么要紧。”
她恰好有事叮咛凌音去做。
姜郁对华砚笑道,“传闻何尚书要了惜墨去吏部?”
凌音碧眼闪亮,跳到华砚面前对他笑道,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皇上要不是招了这么多后宫,我和棋篓子恐怕一辈子也说不上几句闲话,你我也不会相知订交,每天在一起。”
姜郁闻言,眼中有甚么一闪而过,凌音却忍不住面上的笑意,“这两日臣也听到几句闲言,皇上在书嫔处过夜,第二日精力抖擞,可昨日在棋妃处寝息,晌午就累倒了。”
毓秀明知凌音成心调侃,就用心板着脸嗔道,“悦声好歹也是宰相公子,竟连非礼勿听的事理都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