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身之谜是她一向压在心底的疑团,只可惜丽嫔死得早,唐巧又对此事杜口不提,这个疑问恐怕永久无解了。
卫璋不知她心中所想,还觉得她不忍心措置陈太傅,便解释道:“虽说本日拿出来的密信是假,但云珩和玉安确切联手,找了陈太傅做内应。”他考虑道:“云珩的目标你了然,至于玉安,他实在是——”
可要她保持沉着,那是绝对做不到的!
隔着被子,卫璋双手掐着她的腰,给她来了个咸鱼翻身,低头在她唇上轻啄几下,轻声问道:“表情不好,是因为陈太傅的事情?”
这这这,这还是她那端庄严肃的紫宸殿吗!这是甚么胡国公主,她在胡国没见过男人吗!
擦药的手指不过换了个方向,放肆的小天子刹时蔫成鱼干,再也不敢乱动了。
这也飒爽过甚了吧!
“别动。”卫璋分开她的腿,看了看内侧里。
云鲤伸出腿踢他。
她固然反正看卫璋不扎眼,但亲眼听到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暗害,一个气急,飞起一脚踹开门!
说完她就悔怨,恨不得给本身一巴掌。
“皇上觉得我要做甚么?”他手上涂着药,嘴里还不忘损云鲤:“每日脑筋里不想一丁点闲事,尽是这些玩意。”
唐巧一脚踢到来宝小朋友屁股上,把门口的宫人们全数赶走。云鲤神采一阵青一阵白,她那里见过这类不要脸的,乞助的目光看向卫璋,让他自行处理。
宫人们虽不敢对视,但此时现在,相互的情意融会贯穿。
卫璋不愧是更不要脸的,他施施然道:“竟不知公主有此爱好,倒是接待不周了。既然您提出,那作为东道主的我们定会满足——”
糟了,如何会说出这么酸的话,一脸小家子气,仿佛个妒妇!
瞧着宫里这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,云鲤冷声道:“倒是朕返来的不巧了,只不过这里本就是朕的寝宫,若要调情,还请卫掌印将公主带到您本身的屋子里去。”
说着,他用手指叩叩桌面。
云鲤眼睛一撇:“还只是说两句话呢,我再不来,她都要爬到你身上去了。”
比及卫璋拄着拐杖出来时,她已经脱了外袍,趴在龙床上看书,两只小脚一翘一翘的,乌黑的绸袜脱落一半,挂在她的脚尖上。
大门敞开,卫璋端坐于主位上,黑玄木拐杖安排一边,而那胡国公主正趴伏在坐椅边,腰肢荏弱无骨,再晚出去一会,看她就要爬到卫璋腿上去了!
“我们生个孩子,让他姓wei,随便阿谁wei,你决定就好。”她的行动孔殷,有些失了章法:“你若想复国,不消这么费事,我……我情愿……”
云鲤微微喘着气,两只手抵在卫璋胸前,琉璃珠般的大眼透着氤氲。
挤在门口诡计偷听的来宝冲出去:“到!”
卫璋指了指沐雅:“去金甲卫寻四五个精干的,彻夜送到公主的行宫里,供她利用。”
殿门又被关上,屋内只剩他二人了。
云鲤冷哼一声,身子一扭,理都不睬他,直接进寝宫了。
一个是皇上的“奸夫”,一个是前来和亲的公主。两人背着她这个正主搞到了一起,皇宫上方的确是绿云罩顶啊!
第一个没忍住的是唐巧。
从他一进门,云鲤的心机就不在书籍上。她用力拽住本身的裤子,奋力抵当:“掌印在胡国公主身上惹的邪火,竟往朕身上撒。你停止——停止!”
“嘘。”云鲤扯开被子挡住两人,锦被之下,细致的腿肉蹭在卫璋腰间,弄得贰心间微痒。
她趴在锦被里,把脸埋住,声音闷闷问道:“你现在的伤还没好,这般高调地回宫,万一有人还要对你倒霉如何办?”
确切,云鲤满脑筋都是陈太傅的吼怒,指责她不是云家的种,没有资格坐在皇位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