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鲤一双大眼瞪得溜圆,檀口微张,满眼不成置信地看着屋里。
第一个没忍住的是唐巧。
云鲤望天:“谁晓得呢?”
云鲤一溜烟滚进被子里,警戒地看着卫璋:“我本日表情不好,你不准乱来。”
“皇上觉得我要做甚么?”他手上涂着药,嘴里还不忘损云鲤:“每日脑筋里不想一丁点闲事,尽是这些玩意。”
骑马留下的茧、在胡国虎帐里自残落下的疤痕……卫璋叹口气,取出药盒,细细擦在她的伤处。
一个是皇上的“奸夫”,一个是前来和亲的公主。两人背着她这个正主搞到了一起,皇宫上方的确是绿云罩顶啊!
唐巧一脚踢到来宝小朋友屁股上,把门口的宫人们全数赶走。云鲤神采一阵青一阵白,她那里见过这类不要脸的,乞助的目光看向卫璋,让他自行处理。
卫璋不愧是更不要脸的,他施施然道:“竟不知公主有此爱好,倒是接待不周了。既然您提出,那作为东道主的我们定会满足——”
糟了,如何会说出这么酸的话,一脸小家子气,仿佛个妒妇!
大门敞开,卫璋端坐于主位上,黑玄木拐杖安排一边,而那胡国公主正趴伏在坐椅边,腰肢荏弱无骨,再晚出去一会,看她就要爬到卫璋腿上去了!
云鲤冷哼一声,身子一扭,理都不睬他,直接进寝宫了。
她还等着卫璋多哄本身几句,谁知对方竟然不吭声了。正欲看畴昔,俄然一阵天旋地转,卫璋拖着她的腿出了被子,很天然地在她的臀肉上一拍,手底下乱扑腾的小鲤鱼顿时诚恳了。
云鲤微微喘着气,两只手抵在卫璋胸前,琉璃珠般的大眼透着氤氲。
两人相处了这么久,他当然晓得云鲤不会真的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胡国公主闹别扭。她这般闷闷不乐,怕是方才在御书房里产生了甚么。
殿门又被关上,屋内只剩他二人了。
可要她保持沉着,那是绝对做不到的!
擦药的手指不过换了个方向,放肆的小天子刹时蔫成鱼干,再也不敢乱动了。
从他一进门,云鲤的心机就不在书籍上。她用力拽住本身的裤子,奋力抵当:“掌印在胡国公主身上惹的邪火,竟往朕身上撒。你停止——停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