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、啪、啪......”惠文帝推开衣熠,手中的戒尺狠狠的落在了衣煜的背上。
衣煜只得收回击,向着妇人福了一礼,跟着衣熠走向惠文帝。
“儿......儿臣知错,谢父皇......教诲。”衣煜痛的浑身颤抖,她紧紧咬着唇角,用尽最后一分力量去挺直脊梁。
“煜儿、熠儿,这里便是我大黎老祖宗真正的魂归之处,也是我大黎最首要的奥妙之所。”惠文帝悠悠的说:“你们可知朕本日为何带你们来到此处?”
妇人看着两姊妹拜别的背影,合起掌,嘴里再次默起大悲咒来。玄色的大门缓缓封闭,统统仿佛战役常一样,只要妇人眼角的一抹泪痕又辨别出本日的不一样来。
“跪下。”惠文帝扑灭三柱安魂香,恭恭敬敬插在香炉里,而后一撩衣摆,跪在了最中间的蒲团上。
“父皇明鉴!父皇要罚儿臣,儿臣绝无二话。只是熠儿还小,不懂事。是儿臣没有教诲好熠儿,都是儿臣的错,还请父皇饶了熠儿这一回吧。”衣煜把头磕的“碰碰”响,不过几下额头便见红肿。
衣熠走向前去,面前是一张供桌,供桌的右边有扇小门,不知通往那里。供桌的桌面上摆着十张牌位,正对牌位的墙上也挂着十张画像,最靠左的一张画像的边角处模糊泛着焦黄,仿佛被摆在那已经好久了。桌面下有三个蒲团,最中间阿谁蒲团已经凹出来很大一块,按例应当改换新的蒲团,在此却并未改换。
绕过了盘曲的途径,转过角来,是一扇似木非木似石非石的玄色大门,门里模糊透着亮光,仔谛听去,仿佛另有喃喃细语的声音。
“父皇!熠儿求父皇开恩啊!”衣熠不敢再上前激愤惠文帝,只跪在一中间叩首边哭求。
巷子非常狭小,仅余一人通过。衣熠紧紧抓着阿姊的手,暗中的环境让她有些惊骇。衣煜却好似已经风俗了这里一样,一面安抚她,一面为她带路,制止她不谨慎被绊倒。
“熠儿,阿姊现在只信赖你!”衣煜打断衣熠的话,直接说道:“阿姊另有战略,熠儿只需奉告阿姊,你去是不去?”
她不晓得那股热流的名字,但她晓得它们的姓氏――衣氏。
衣熠被吓呆了,从小到大,她都没有看到父皇这么严厉的脸,听到过他这么峻厉的语气。看着阿姊不顾本身,冒死为她讨情,她才第一次体味到甚么叫做君王之怒。
“皇姑母?”衣熠惊奇的睁大了双眼:“我记得皇祖母说皇姑母早在我出世前便归天了啊!”
衣熠也被惊住了――这被藏在龙椅后暗门里的竟是一间小小的宗庙。
“儿臣情愿。还请父皇允准。”衣煜目露果断。
“从速起来吧。”衣煜看到惠文帝似未见到她般直直从她中间走过,赶快走上前去,伸手便要将妇人扶起。
惠文帝不欲再多说,挥了挥手回身便要拜别,在路过那名穿着朴实的妇人身边时,俄然说道:“东西拿给她吧。”话落,便举步而出,不再逗留。
“太女殿下、公主殿下不必多礼,罪妇早已被贬为庶人,幸得圣上宽弘大量得以奉养宗庙,当不得您们姑母之称。”朴实妇人后退一步,躲开了衣煜的礼,摆手道。
“这......好!熠儿听阿姊的,只是此人是谁?”衣熠只觉阿姊有些奇特,又说不出那里奇特,只得先承诺下来。
“熠儿,阿姊有一事要请熠儿帮手。”行至半路,衣煜俄然停下了脚步,严厉的对衣熠说:“本日你献给父皇的体例虽好,但阿姊始终担忧迟将军,阿姊想调派一队兵士前去策应迟将军。可阿姊身边并无可用之人,父皇也定不会同意此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