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妇拜见圣上、太女、公主殿下。”一名身着麻布衣的妇人看到门被推开后,赶快前来拜见。
惠文帝不欲再多说,挥了挥手回身便要拜别,在路过那名穿着朴实的妇人身边时,俄然说道:“东西拿给她吧。”话落,便举步而出,不再逗留。
“此处不便多说,待熠儿前去宁国后自会晓得。”黑暗中衣熠看不清阿姊的脸,她只感到阿姊抚摩本身头发的双手比刚才更要颤抖几分。
顷刻间,灯火透明。
“阿姊,这是何物?”衣熠接过黄布包裹的东西,悄悄按了按,内里有块硬硬的东西,不知是何物,她顺手将它塞进了随身的香囊中。
‘是因为痛吧’衣熠想着,内心不免对惠文帝多了些抱怨。
惠文帝看着面前玄色的大门,悄悄的将手放了上去,仿佛没用甚么力量,看起来厚重的门却“吱呀”一下被翻开了。
“父皇!父皇!”衣熠缓过神来,眼瞅着戒尺要打在阿姊的背上,忙伸手抱住惠文帝的手肘,跪着哭求:“父皇息怒!这错都是熠儿犯下的,父皇为何惩办阿姊?阿姊平素最是尊敬您,从未违逆过您啊!都是熠儿的主张不对,父皇要惩罚便惩罚熠儿吧,阿姊是无辜的啊!”
衣熠也被惊住了――这被藏在龙椅后暗门里的竟是一间小小的宗庙。
绕过了盘曲的途径,转过角来,是一扇似木非木似石非石的玄色大门,门里模糊透着亮光,仔谛听去,仿佛另有喃喃细语的声音。
“儿臣情愿。还请父皇允准。”衣煜目露果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