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熠伸手将这张纸取了出来,展开一看,却发明这是封写给刘老爷的示警信。
刘盼儿愣了一下,忙道:“女人曲解了,这并非我……婢子的心头之物,而是俄然呈现在了婢子父亲棺柩中,还未等婢仔细心验看,那群歹人便破门而入了。现在想来,这支木钗非常可疑,以是婢子想交由女人措置。”
莫非他之前并不知情,或是晓得了结不想奉告刘老爷?
衣熠悄悄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抚,又伸出一根手指向本身的头顶指了指,用只要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:“大宁国的通天之人,肖相――肖致远。”
“这……”衣熠有些猝不及防,却还是将她拉了起来,有些惭愧道:“盼儿,你先别如许,我与你实话说了吧,实在我肯帮你,是因为我与肖相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,并非像你说的,那么……那么美意。”
衣熠不知如何辩驳,但能获得刘盼儿的忠心,也是她喜闻乐见的。
上书:
但愿?
衣熠跟着她的视野也看向了床榻上的尸首,悄悄拍了拍她的手,安抚道:“固然我没能将你兄长的性命救返来,可好歹也带回了他的尸首,待过段光阴,你就将他好生安葬了吧。”
“身后之人?”女公子又急声诘问道:“快奉告我,他是谁?他到底与我刘家有何深仇大怨?竟不吝要了我们一府人的性命!”
“短短一日以内,先是我的父母被宵小之人逼得自绝了性命,还不等我们将人妥当发丧,而后便来了一群歹人将刘府血洗一空。
“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