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养甫被他缠得无法,只得道:“体例是有一个,只是我却不能替你赔钱,你本身看着办吧。”
学台也晓得关防衙门的差役非常贫寒,便也装聋作哑,民不举官不究,这事也就成了默许的了。
胡养甫道:“只要替你重换一本卷子,等你重新誊好,把你本来的那本试卷换出来,我们在内里做些手脚,便能够挂牌补你名字。但是那班承差恨你入骨,必然要你二百块钱。你若肯忍着肉痛,我便替你包办下来。除了这个别例,没有第二条路。”
金汉良被骂得哑口无言。
哪知这金汉良是个不知汲引,没眼力见儿的,竟然仿佛学院衙门的承差就应当服侍他普通,顿时放下脸来,怒斥道:“这赏钱的数量,如何会写错?本来我们招考的人哪有甚么打赏?这是我看你谨慎服侍,以是格外加恩,那里有写错的事理?莫非你们还嫌少争多,欺诈不成?”
金汉良大喜,问是甚么体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