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就要做女配 > 第二十五章 连手段都懒得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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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亭的另一侧面对着满池碧叶的荷花池,此时池面波光粼粼,轻风习习。

倒是夏相国及几个为数未几的臣子,不吃面前亏,向随后而来的新皇低了头。

旧朝公主......夏少元咬着牙嘲笑,如此的毒妇妒妇,真是愧对她崇高的血缘!且不说最后是否大事可成,就算能成,如许一个脾气阴狠暴虐的女子为皇,实乃非万民之福!

站在远处的婢子走过来,扣问是否需求奉侍。被夏少元没好气地远远赶走:“都给我走远点,不叫不准过来!”明园的婢子都晓得夏少元不喜女子近身,以是都是站得远远的服侍,此时见夏少元表情不好,便站得更远了。一时假山之上,就只剩下了夏少元一人。

夏家两朝国相,听上去仿佛是光荣非常,实在背后里,谁不说国相大人妙手腕,好胸怀,卖主求荣,最后才保得了繁华繁华。

再遐想起之前楚非绯和她一同出来,却没有一起出来,而这丫环的行迹看上去如此可疑......

只是今次,乔阁老寿宴,指名了要求夏少元的字观赏,夏少元才不得不打起精力筹算写上几幅。因为近期仿佛心境不宁,试了几次,写出来的都入不得眼,以是本日才趁着休沐,早早地在凉亭中筹办,筹算平心静气地将送给阁老的礼先写出来。

夏少元微微一怔,随后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嘲笑。

这死丫头伤早就好了,竟然敢死撑着不去见他,并且他去瑞苑给老太太存候时也躲着他,连上茶都不露面了。

夏少元连连嘲笑,她觉得她如许死扛着有甚么好处呢?充其量病笃挣扎罢了,摆布都是死,跟了他或许还能有一线朝气,这死丫头如何就是看不开?算计他时的那份聪明劲呢?都叫狗吃了?

大家都说洞房花烛夜,金榜落款时,夏少元却感觉那婚期就如刑期,让他恨不得能拉一匹快马逃出这樊笼去,哪怕自此流浪天涯,也好过与一个暴虐妇人相处平生。

要说夏少元近期的糟苦衷还真是多,先是被一个小丫头算计,差点被御史弹劾,接着又被父亲叫去说话,说开端预备婚事。

夏少元看着楚非绯和那面熟的丫环进了冰窖,冷哼一声,低头看本身的字,他要写的是一首咏菊,“悄悄淡淡紫,融融冶冶黄......”此时笔意已断,再下笔时,那本应淡泊清雅的钩画间,生生多了几分戾气。

上善若水

夏少元长舒一口气,从一旁的冰桶里拿出一盏冰好的清酒,一口饮尽,方才沉了沉气,缓缓地放开一张茜红色的澄心纸,凝了凝神,写了一个墨浓势厚,结体宽舒的寿字,然后下书两行狂草:

作为翰林院最年青的侍读学士,夏少元的字也是令媛难求。只是夏少元在写字上有点怪癖,略不对劲就毁去,以是传播出来的字,实在未几,也就更成绩了夏少元一字令媛的隽誉。

夏少元恍然大悟,看来他比来的做得有点过火了,那毒妇竟然连手腕都懒得做了,直接要取了那丫头的性命。

夏少元真是满肚子的苦闷,恰好还要打起精力,写甚么贺寿帖。

初夏炎热,夏少元一早就在假山上的凉亭中,搁置了竹榻,备了书案,案上青溪石砚,竹墨生香。

父亲捐躯了一世清名,最后能够还要背着这叛国的骂名入土,而他夏少元,则要捐躯平生的幸运,只为了阿谁旧朝公主。

不想却看到,阿谁面熟的丫环急仓促从假山下的山洞中走了出来,然后敏捷没身于花径里。

写罢本身打量了半晌,轻嘲地一笑,拿起放到一旁的晾架上。待这字干透了,上了印,再差人用上等的古锦装裱了,也算是一件拿得脱手的礼品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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