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逸道:“实在,我担忧师兄的恰是此点。铭浩和静灵的师父别离是长和和长靖二位真人,他们二人对你一人,又有师父在背后撑腰,你一人之言,又有谁能信?只怕是弄巧成拙,妄自送了性命。”
儒家人见铭轩已然承诺下来,便不好再说。肖逸偷吁了口气,光荣没有引发争辩。
铭轩终究点了点头,道:“《品德经》中讲:大小多少,抱怨以德。师弟说的对,是愚兄固执了。”
季逍城道:“肖逸兄弟是担忧那铭浩逃回道家后,挑衅是非。倒霉于你们二兄弟吧?”
“这……”铭轩一时难以接管,说不出话来。
世人闻言一静,都看向肖逸。那正走向远处的冰雀,竟也停了下来。
铭轩一想也是。急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他胸无弘愿,为人平和,却甚是懒撒。经不起大事,顿时没了体例。
肖逸虽与冰雀磨难与共,但是毕竟相处光阴甚少,不知其脾气,心中兀自顾忌三分,忙转头与申亦柔道:“多谢申女人美意,如有机遇,今后我必然到青州儒家一行。”
肖逸忙将其扶起,惶恐道:“铭轩师兄这是何为,小弟如何当的起。”
肖逸指着铭轩道:“我这位铭轩师兄断了一足,此回天脉山,路途悠远,孤傲影只,伤害丛丛,恐有不测,还请诸位先多多照顾。我若猜想不错,诸位应当都要赶往豫州,插手一甲子一次的百家论道大会。届时,道家之人定会插手,铭轩师兄与道家人接上头,就算帮了小弟一个大忙,小弟将感激不尽。”
世人得了妖王首肯,又持有妖王之羽,这一起定然顺风顺水,万事大吉。(未完待续。)
世人忙道:“但讲无妨,无不承诺。”
肖逸晓得此乃儒、道两家道法之争,微微一笑,不敢接茬,只是道:“世事艰巨,不得已时,只能统统从权罢了。”
儒家人皆不觉得然,还待再说,肖逸忙问铭轩道:“师兄,可记下了?”
以后,世人又惜别一番,终究到了分袂时候。
铭轩点头道:“师弟天然当得起。愚兄谢你,不是因为你救了我的性命,而是谢你点醒了我。畴昔,我一向浑浑噩噩,懵懂度日,向来没有想过甚么是对,甚么是错,也没有想过人生应寻求甚么,活着又是为了甚么。颠末这一次,我见了师弟的所作所为,深感惭愧,只感觉这半生都白活了。直到现在,我的腿固然断了,但是我的心活了。”
铭轩不解道:“师弟何意,莫非就听任他们胡来?”
南宫逍礼道:“贤弟,你但是道家论道大会的魁首,你若不去插手百家论道大会,道家此次的名誉可要大受影响了。”言下之意,是想聘请肖逸同业。
肖逸却点头,道:“铭轩师兄,千万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