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逸笑笑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神情自如,倒也不为体内恶疾担忧。
听得窗外有人大声地朗读着《品德经》,很有些耳熟。迷含混糊展开双眼,入眼之物也非常熟谙,恰是长清道者的寓所。
肖逸立时有些失落,便不再说话。
长丹真人担忧道:“万一被人学了去,岂不又生无谓风波?”
长阳真人长吸一口气,如梦初醒,先道:“无妨事。”又道:“(下)阴界功法虽有些取巧,却也独辟门路,令人佩服。”
肖逸察言观色,道:“真人有甚么话,但说无妨。”铭哲点头道:“奇哉怪也!说不准,说不准……”肖逸心中格登一下,口中却笑道:“莫非是小子的病有救了?小子的命本来就贱,不敢劳真人费心。”其话声中有几分萧洒,又有几分萧瑟。
元贞见其面色不佳,忙问:“你但是那里不舒畅?”肖逸点头不语。元贞再问,肖逸勉强一笑,表示无事,道:“我又有些累了,想歇息一会。”
铭哲道:“贫道学习丹药之术近二十个年初,见惯了疑问杂症、恶疾沉疴,但是你如许的景象倒是头次见到。”想了想,又道:“你这类景象,说是病,又不是病;说不是病,又似病。”
铭哲又诘问了一遍,肖逸只说不知,只好作罢。只见他在屋内踱着步,一会喃喃自语,一会又扭头看看肖逸,眉头倒是越皱越短长。
肖逸一口气把药喝下,立觉胸口舒畅了很多,不由大赞药效之快,又道:“我不熟谙你师父,你师父为何要你来照看我?”
在牢房中时,肖逸的确有些昏昏沉沉,身材内产生的一些窜改,到底是实在的感受,还是幻觉,他本身也不清楚。并且他从小混迹,早风俗了庇护本身,自知做了一些违背崇真教规的事情,万一说的多了,没人发明端倪,反而把本身害了,干脆对峙以不知情敷衍。
铭哲点点头,先是细心看了他神采,又把了脉,还未说话,眉头却皱了起来,问道:“你是如何得此怪病的,可重新给我讲一遍,不得有涓滴遗漏。”
肖逸道:“没有其别人吗?”
肖逸迷惑道:“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