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半晌,三人才前后从神驰中醒来。铭哲也明白本身跑题了,面上有些难堪,忙道:“一小我道法凹凸,能够从真气的纯度来鉴定。贫道阅人无数,也常常查人真气以辨病理。乃至有一次,还给一名进入成丹期的前辈把过脉。但是,在我的影象里,即便是那位前辈,他的真气也远远没有达到你体内真气的纯度。”
铭哲摇手表示肖逸不成乱言,道:“这第一个别例就是找一个法力纯粹之人,将你体内的真气吸到他体内炼化。”
听铭哲迟迟不入主题,竟滚滚不断地讲起知识来,元贞不由冲肖逸吐了吐舌头。
铭哲讲的鼓起,并未在乎。实在,他不晓得,就是这不经意的一次流露,却给肖逸开启了真正的修炼之门。
肖逸完整明白本身的状况后,顿觉前程一片迷茫。即便他脾气萧洒,也不管他修习了多少道法典范,俄然感受生命有望时,仍然不能安然面对。他微微苦笑,没再说话。
他顿了顿,才道:“据我所知,九大门派中除了儒家,灵气均由五心而入,运转一周天后,进入丹田。这五心,就是指两掌心、两脚心、一头心。”
铭哲点头道:“固然事理相通,但不成同日而语。二力相冲,必有一番激斗。你当时内伤不重,还不至于伤及经脉。而这小兄弟已到一发千钧的境地,决然不成再有抵触,不然结果不堪假想。”
第二日,肖逸感受身材轻巧很多,勉强能够下地活动。扶着墙壁走了两圈,又感受心浮气躁、浑身乏力,只好坐在椅上安息,顺手拿起《平静经》来朗读。谁知,一番读将下来,胸中不适立消,倒令他感到不测。
铭哲点头道:“贫道不知。统统顺乎天然,埋头等候便是。”
肖逸恍然大悟,心道:“大道五十,天衍四九,还剩一线朝气。我怎地如此怯懦?”忙向铭哲谢道:“真人经验的是,小子受教。”
肖逸怕他堕入深思,忙问道:“那第三点又是甚么?”及时把他拉了出来。
所谓气随便动,在他重温感悟时,体内的奇特真气竟突破压抑,垂垂运作起来,推颠末穴,流转自如。他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,不经意间抬手一挥,只听得咔嚓一声响,仓猝睁眼来看,竟是桌面被敲了一块。
铭哲持续道:“我看你五心未开,头绪闭合,又无被人强行注入的陈迹。这真气既不是你偶然间从外界接收的,又不是外来注入,那么真气到底是如何进入你体内的,可谓让人匪夷所思。”说着说着,眉头又深深皱了起来。
亘古以来,九大门派各自负己为正宗,明争暗斗,总想赛过群雄,把持九州。故而世人皆重门派之别,门派之见甚深。现现在,各派早已明文规定,自家法门,非我弟子,毫不过传。这“五心向天”的打坐之法固然算不很多保密,但是也触及到道法入门。
铭哲见其面色好转,对劲地点点头,道:“如是才对。我为你调了一个方剂,本日起,你每一周喝一副,可保你不受那古怪真气扰乱。不过,切忌情感颠簸,求人不如求己,他救不如自救。”
此话一出,元贞已是嘴巴大开,吃惊地看着肖逸。
肖逸又问:“真报酬何如此上心小子之事,是受何人所托?”
肖逸心道:“难怪这小子给我的第一张纸条就都是根基知识,本来是从这里学的。”不过他倒听得非常细心。他畴昔只是一小我看书,靠的是自钻自学,明天有幸得别人讲授,天然要珍惜此次机遇。
肖逸立觉胸闷之感减轻很多,缓过气来,赶紧称谢。
肖逸心道:“崇真教高人无数,找个法力纯粹之人当不是难事。”
铭哲只把关于丹田的统统知识讲了一遍,这才道:“以是说,丹田是修真练道之士首练之穴。但是我观你身材,竟是未练过丹田,也就是说,这些真气不是你的。一个无涓滴道力的人竟然能接受如此庞大的外来真气而不死,贫道还是第一次见。那么这第二个题目就来了,既然真气不是你的,那么这些真气是那边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