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?
并且,最大的题目在于,她与单逸尘的生长……也如同停在脚前的鼻涕虫普通,胶着不前。
“……不太疼了。”她垂首回道。
“方才,是我错怪你了,作为赔偿,你莫要练新曲了,旧的曲子也……好听。如果能弹了,明晚便持续到我屋里弹琴。”
“阮墨。”
她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他,他怎能诬赖她……装病偷懒?
可惜单逸尘较着不是这类男人。
得了对劲的答复,单逸尘心头莫名一松,表情也愉悦了几分,走前还可贵地体贴了一句:“早些安息。”
男人面无神采地大步走过来,俯身捡起那方丝帕,目光触及上面的一点鲜红时,眉心皱得更深了,如夜般墨黑的双眸沉沉望着她,降落道:“谁答应你操琴了。”
她说,是为了练新曲弹予他听,才忍痛练的琴。
……混、蛋?
“嘶……这琴弦今儿才换上的,如何又断了?……还是太勉强了吗?但下午弹的时候,虽有些乏力,但听起来也算能够啊……哎,要不换根弦再尝尝吧……”
翻了个身,门口那道身影已不在熟谙的位置,估摸着是归去安息……等等,门沿为何飘着的一角桃粉布料?
“哭完就起来。”
“哎……”阮墨忍着恶心绕过那条软绵绵的东西,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宫灯,渐渐在偌大的将军府里走着,“如何这场梦……就如此艰巨呢?”
“疼了?”单逸尘没有放开她欲抽出的手,冷冷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