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王府上。
凤涅堂中。
“你说，那民医叫申柳，在汴梁城内开了个医馆叫凤涅堂？”
“既然申大夫没空与本王回府，那本王只好亲身来这里了。”
褚宵辰面色阴沉，恨不得现在就把沈绾笛大卸八块，可四周那么多人看着，倘若他现在回绝，明日汴梁城里传的就是凌王有隐疾这一天大的笑话！不可，他决不能让如许的事情产生！
褚宵辰已经盘算主张，不管沈绾笛说甚么，他都辩驳，然后直接叫人拆了这凤涅堂，甚么破庸医！
“好，”褚宵辰咬牙说道：“我倒要看看，你这庸医，要做甚么！”
褚宵辰看着沈绾笛，嘲笑出声：“那你倒是说说，本王得了甚么病？”
四周有人认出了褚宵辰的身份，都在小声群情。
“猖獗！”
褚宵辰认定沈绾笛内心有鬼，脸上更加不屑起来：“你就在这说，本王还会在乎这些？”
褚宵辰又想到白日在宫中看到褚昀降和申柳那对视的黏糊劲，更感觉不对劲。
瞥见一行人堵在凤涅堂的大门口，带头人还拿着一把大刀，沈绾笛挑眉，视野从几人的腰间略过。
他们带的腰牌，上面刻的是凌王府的标记。
褚宵辰眼眸低垂，思考着小厮刺探来的动静。
短短几个字，却如巨石，在人群中掀起惊天骇浪。四周人倒吸一口冷气，下认识地就往褚宵辰的下体方向看。
“申大夫这是说的那里话。”
褚宵辰当没听到四周人说的话，还是一副谦虚求医的模样：“如何？这凤涅堂不是医馆吗，另有将病人拒之门外的事理？”
“凌王殿下，您得了隐疾！”
“是的殿下，”小厮还在汇报：“这凤涅堂开了有一段光阴了，在城中颇受欢迎，很多人都去那边治病，说凤涅堂的申大夫医术高超，药到病除。传闻刚开业的时候也有曾有医馆去暗中肇事找茬，但都被那申柳化解。还传闻仿佛是申柳救了那一地头蛇的老娘，地头蛇直接去凤涅堂做了伴计，以是那条街更是没人敢招惹凤涅堂。”
围观的人听得云里雾里。
褚宵辰坐下后，将手腕放在桌面上，在沈绾笛筹办诊脉前，像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。
甚么病，甚么男人，申大夫脸上这神采，莫非凌王真的抱病了？
看着如此阵仗，本来喧闹的凤涅堂刹时温馨下来，很多在厅堂筹办看病的百姓都大气不敢出，惊骇地看着来的一行人。
“这...”沈绾笛一脸难堪地看着褚宵辰：“凌王殿下，你肯定要在这里说吗？毕竟这里另有这么多人...”
“凌王殿下能来小人这小小医馆，实属凤涅堂之幸。”
“你说哪个凌王，全部大梁就一个凌王，当今圣上的亲骨肉，四皇子！”
“对啊，申大夫你就说吧。”
劈面有刀，他们赤手空拳，不是摆明上去送命吗？
话还没说完，青皮就直接被带头一人一脚踹出半米远，重重摔在地上，半天爬不起来。
中间打杂的几小厮见状捏着拳头就冲上去：“敢来我们凤涅堂肇事？”
四周人看向沈绾笛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怜悯。
堵在门口的人群分开，身穿华服的褚宵晨走了出去，脸上挂着子虚的笑：“之前在宫中偶遇申大夫时，本王就说过了，身材不适，想请申大夫帮手看看。只是没想成，被我那九弟先抢去了。”
“这不是凌王殿下吗？没想到竟然也来凤涅堂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沈绾笛眼睛一闭，一副是你逼我说，我本不想说的模样，声音却大得离谱。
沈绾笛在包厢内将病人诊断好，安抚情感后，开门来到厅堂。
沈绾笛却没有管这些，只是将手指搭在褚宵辰的手腕上，细细诊脉。
半晌后，沈绾笛一副医者忧愁的模样看着褚宵辰，脸上乃至另有几分不忍，像是褚宵辰得了甚么大病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