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凌王殿下竟然身受此病折磨这么久,小人身为一个医者,更身为一个男人,都替殿下难过啊。”
“本王身材不适已经多时,想来申大夫为我母后调度身材,医术必然极其高超,必然能查出本王的病吧?不然,本王可就要思疑,申大夫这凤涅堂,能不能配得上医馆二字了。”
话还没说完,青皮就直接被带头一人一脚踹出半米远,重重摔在地上,半天爬不起来。
短短几个字,却如巨石,在人群中掀起惊天骇浪。四周人倒吸一口冷气,下认识地就往褚宵辰的下体方向看。
“回殿下,就只能查到申柳是之前已经式微的一个申府的远房亲戚,再多的就没有了,像是被甚么人给决计抹除。”
褚宵辰坐下后,将手腕放在桌面上,在沈绾笛筹办诊脉前,像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。
“凌王殿下能来小人这小小医馆,实属凤涅堂之幸。”
“猖獗!”
“是的殿下,”小厮还在汇报:“这凤涅堂开了有一段光阴了,在城中颇受欢迎,很多人都去那边治病,说凤涅堂的申大夫医术高超,药到病除。传闻刚开业的时候也有曾有医馆去暗中肇事找茬,但都被那申柳化解。还传闻仿佛是申柳救了那一地头蛇的老娘,地头蛇直接去凤涅堂做了伴计,以是那条街更是没人敢招惹凤涅堂。”
褚宵辰一挥衣袖,把桌上的茶具器皿都扫落在地。他额头冒着青筋,咬牙切齿地看着沈绾笛:“胆敢戏弄本王,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!”
褚宵辰当没听到四周人说的话,还是一副谦虚求医的模样:“如何?这凤涅堂不是医馆吗,另有将病人拒之门外的事理?”
褚宵辰又想到白日在宫中看到褚昀降和申柳那对视的黏糊劲,更感觉不对劲。
“这...”沈绾笛一脸难堪地看着褚宵辰:“凌王殿下,你肯定要在这里说吗?毕竟这里另有这么多人...”
“好,”褚宵辰咬牙说道:“我倒要看看,你这庸医,要做甚么!”
“这不是凌王殿下吗?没想到竟然也来凤涅堂。”
带头人抽出明晃晃的大刀,刀面倒映着几个小厮僵在原地,阴晴不定的脸。
“凌王殿下!切勿讳疾忌医啊!您不信的话,能够让四周都做个见证,倘若小人有半点谎话,任凭殿下措置。”
“既然申大夫没空与本王回府,那本王只好亲身来这里了。”
他们带的腰牌,上面刻的是凌王府的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