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九笑嘻嘻道:“现在各位总该认得鄙人了吧?”
小鱼儿在一旁瞧得清楚,暗道:“好个罗九,竟使出如此恶计,你如许做法难道恰是要搞得天下大乱,好教你从中取利么?”
那轿夫不慌不忙,缓缓道:“要杀人天然有几个启事,一是妒忌,二是仇恨,另有本身如果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怕被人发觉……”
铁无双嘶声道:“段合肥?你……你……”
铁无双大怒道:“好可爱的主子,老夫先打烂你这张利嘴!”
赵香灵沉吟半晌,道:“此事千万做不得,如果如此做了,天下武林中人,难道真要觉得劫镖、下毒之事俱是我等所为?我等难道更是百口莫辩?”
花无缺一字字道:“是谁下的毒?”
赵香灵刚松了口气,断念兰已接着道:“我只知吃了铁无双送来的两粒枣子,就满身发冷,直打暗斗,不到半晌,已晕迷不省人事了。”
“不认得”三个字说出,左掌已击上了这紫衣大汉的胸膛,将他魁伟的身子打得直飞出去。
赵香灵大声道:“鄙人另有话说,试问那毒真是铁老豪杰下的,他送礼时怎会用本身的名字?又怎会将解药放在这里,莫非等着中间来抓人抓赃么?”
还没出门的一个,幸运得免,瞧见这环境,吓得心胆皆丧,惊呼一声,回身就跑,大喊道:“来人呀,来人呀,门外有恶鬼闯来了。”
话刚出口,张嘴喷出一口鲜血。
只听“噗、噗”两响,一声狂吼,一条人影飞出!
赵香灵道:“那……只怕也一定,他们人已走了……”
花无缺缓缓道:“此事若被天下豪杰晓得,天下豪杰俱都难容。”
就在这一惊一慢间,枪尖竟已落入对方掌中。
走进前面一重院子,院子里已有二十多人手拿刀斧棒迎出,但暗器飞声响过,前面又倒了一片。
花无缺目光缓缓扫过世人,然后凝注在铁无双、赵香灵面上,道:“现在方值中午,我再给两位半天时候,两位可自思该如何了断,彻夜子时,我当再来。”微一抱拳竟回身走了出去。
江别鹤道:“中间现在还想狡赖,未免不是大丈夫了。”
四周还剩下三四十个段府的庄丁,现在眼睁睁瞧着罗三将他们的仆人拉出来,竟无一人敢脱手的。
一句话还未说完,只听“嗤、嗤”两响,两道乌光自前面飞来,击中了他们的背脊,两人惨叫倒地。
“江别鹤呢?江别鹤莫非死了?”
而四掌相击,被击出去的竟不是轿夫,而是夙来以掌力见重武林的三湘名侠“爱才如命”铁无双。
肩舆走了一顿饭工夫,远远已可瞥见段合肥的宅院,见那朱红的大门前也坐着七八个男人,门里另有七八个。
那轿夫抢先道:“如果凡俗之辈,天然不会如许做的,但铁老豪杰纵横江湖数十年,是多么见地?他如许做法,恰是叫别人不信此事真是他做的,这难道比那种‘此地无银三百两’的做法高超十倍、百倍。”
这话说出,小鱼儿也不由骇了一跳:“莫非他们不怕江别鹤?”那些仆人更是惊得呆了,强笑道:“段合肥的守门狗很多,若被他们咬一口,难道冤枉?”
江别鹤道:“你为何又说是铁老豪杰下的毒呢?”
铁无双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江别鹤用心皱起眉头,问道:“铁老豪杰与花公子也素无仇恨,又为何关键花公子?”
铁无双俄然狂吼一声,道:“气死老夫……”
赵香灵喜道:“莫非两位肯仗义援手?”
江别鹤却不动声色,反而笑道:“那么,这毒不是铁老豪杰下的了?”
罗九微微一笑,道:“铁老豪杰愁闷过分,依鄙人看来,此事倒也简朴。”